皇甫絶灝白淨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顎,垂眸睨著她,“你還笑的出來?”
“謝蜜斯體貼,我冇甚麼事了。”紅箋笑著說道。
他話音剛落,一道森冷凜冽的聲音傳進,“是嗎?那要看你有冇有這個本領?”
炎玄冥見皇甫絶灝對秦絮的態度極其的不善,他目光冰冷的睨著他,神采冷魅,“皇甫絶灝,若你再對絮兒是如此態度,我必然會不吝統統從你手裡搶走絮兒,你若不信,就嚐嚐?”
提到昭冥宮,皇甫絶灝心底的火就竄了出來。
實在他很清楚,秦絮所說的特別隻是因為他對她有拯救之恩,那份特別隻是恩典。
說著,皇甫絶灝心中不由感覺迷惑,究竟是甚麼事令他不想醒來?
“絮兒說的是真的嗎?我在絮兒的內心是特彆的嗎?”炎玄冥垂眸深睨著秦絮,褐色的眸子彷彿亮了幾分,閃爍著欣喜的光芒。
她在紫炎國皇宮待了數日,昭冥宮外的保衛早已熟諳了她,是以見是她,冇有禁止,直接讓她進入了昭冥宮。
她娥眉緊蹙,禁不住伸手捏了捏瑤鼻,抬眸望去,見炎玄冥趴在一張紫檀木雕龍案桌上,他四周的漢白玉地板上,空了的玉壺混亂的倒著,一派的委靡之象。
皇甫雲軒是他獨一的弟弟,他並不但願他有任何事。
他抱著秦絮飛出了皇宮,到了闤闠,直接去了他們曾住過的“雲風玉露”堆棧,甩出一張銀票,便在堆棧老闆,小二,等人驚奇的目光下抱著秦絮直接上樓,進入他們曾在這間堆棧住過的房內,隨即他廣大的袖袍一揮,房門便被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