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是早晨,但全部虎帳被火把照的如同白天,身著盔甲的兵士在虎帳中來回的巡查。
說著,她睨向炎玄冥與皇甫雲軒,“你們二人賣力去燒糧草。”
不過打動歸打動,他的絮兒不會讓給任何人,也不會讓任何人搶走。
“絕真的想曉得嗎?”秦絮抬眸睨著皇甫絶灝,勾唇笑問。
“你纔是妖孽。”秦絮挑眉睨著皇甫絶灝說著,伸手捏了捏他俊挺的鼻子。
秦絮挑眉,“實在冇甚麼奧妙,就是他……他在我有身的時候說過,等孩子出世,不管男孩女孩,他都立為紫炎國的儲君。”
三人見三名流兵端著飯菜,往主帥的營帳送去。
秦絮睨著地上已經死去的幾名流兵,彎唇一笑,既然來了這虎帳,可不能白來,那她也做一件兩軍交兵,大多數人都會做的事——燒糧草。
秦絮輕點頭,抬眸睨著皇甫絶灝,娥眉輕蹙了下,才說道:“因為他說……他不會立後,不會納妃,是以他不會有子嗣,為了製止紫炎國後繼無人,他便要立我們的曄兒為他紫炎國的儲君。”
秦絮低垂著頭說道:“他們不曉得如何回事俄然暈倒了?想是累的,你們送他們去安息,我們替他們把飯菜送出來,晚了,上頭建議火來,我們誰都擔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