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兩人同時出聲,“是你!”
秦絮見皇甫絶灝神采不悅,凝眸說道:“紅箋,你先退下,炎玄冥的事,一會再說。”
“是!”紅箋回聲分開,心中不免替炎玄冥可惜,怪不怪他趕上他們蜜斯晚了些。
“絮兒……”
一道厲吼幾近要震垮整座樓。
慕容姍說著,伸出瞭如玉的小手。
他衣袍下的雙手垂垂握拳,突地,他身形一閃,躍到了房簷上。
皇甫絶灝見皇甫雲軒的目光一向落在秦絮的唇上,他那哀思的神采落入了他的眸中,令他眯起了雙眸,莫非連他的親弟弟也喜好上了他的絮兒嗎?
“絮兒昨日讓彆的男人摟著你,我這叫以牙還牙。”皇甫絶灝垂眸睨著秦絮說著,輕咬著她粉嫩的唇瓣。
四下齊齊投來的目光,秦絮並未在乎,倒是她身邊的皇甫絶灝如何也淡定不了,秦絮要去皇宮,他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這些男人一個個都把色眯眯的目光射向秦絮,他更是氣得放開秦絮,身形一閃,便掠至一張四方桌前,掐住了一名男人的脖子。
兩人才穿戴整齊的出了房間。
秦絮一怔,伸手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的抱著,她乾脆也不推開他了,連他這個前人都不怕害臊,她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當代人,有甚麼好怕的。
見皇甫絶灝正要發怒,她勾唇說道:“炎玄冥是絕打傷的,絕就不該負這個任務嗎?”
而房裡,方纔還溫馨調和的氛圍,現在像是被投了一枚火藥,正在漸漸燃燒著,即將爆炸。
見狀,紅箋低下了頭,早曉得她就不問了,可她曾是炎玄冥手底下的人,起了體貼之心。
他方纔之以是冇有及時推開慕容姍,隻是在摸索她罷了,她的表示令他很對勁。
皇甫絶灝見狀,身形一閃,人便已到了房簷上。
有戀慕,但也有嫉恨與哀思的眼神。
“絮兒,她是誰?”此時皇甫絶灝已經放了那名男人,睨著秦絮問道。
“他該死,誰讓他敢碰你!”皇甫絶灝睨著秦絮,肝火騰騰的說道。
具有一襲妒恨眼神的是一名女子,一襲的白衣似雪,麵貌傾城,但卻目光狠唳,此時的她混在人群中,睨著那房簷上擁吻的兩人,雙手握拳,恨不得將秦絮碎屍萬段。
垂下眼眸,他深深的睨著她,“絮兒……”
聽秦絮提到木頭,紅箋便想到了沉默,因而點頭說道:“蜜斯做的對,木頭不能要。”
秦絮見狀,穩穩接住了那藤鞭,隨即回身,當她的視野落在那手持藤鞭的人身上時,她愣了下,隻覺她熟諳,想了想,纔想起她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