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正雙掌相對,她輕抿唇,低聲喚了一句,“絕。”
“皇甫雲軒?你如何會在這?”聽到皇甫雲軒的聲音,秦絮這才發覺他。
秦絮眉眼帶笑的睨著皇甫絶灝,勾住他的脖子問:“絕喜好男孩還是女孩?”
劍眉見狀,不免替皇甫絶灝擔憂起來。
他白淨苗條的手指輕挑秦絮的下顎,“絮兒,你……”
自她有身以來,除了第一次動了胎氣有滑胎跡象以外,一向胎位都很穩。
皇甫絶灝聞言,目光落在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大手撫上,感受著那邊的小生命。
“絮兒,我不該與雲軒來這裡,將你一人留在皇宮。”皇甫絶灝一臉慚愧的睨著秦絮說著,白淨的大手抱住了她的香肩。
本日她雖受了內傷,但仍然能保住腹中的胎兒,也算是奇事。
秦絮纖手緊緊的摟著他的腰,唇角輕揚,浮出含笑,她聲音和順的道:“是,我是絕的,這一世都是。”
而他一開端因為替炎玄冥療傷,已經破鈔了很多的內力,現在又為秦絮運送內力,他神采越來越慘白,劍眉輕擰。
抱起絮兒,他欲拜彆,炎玄冥見狀,喊住了他,“等等,你不能抱著絮兒分開,絮兒受了內傷,又動了胎氣,需求……”
皇甫絶灝抱著秦絮回到了那家酒樓。
“你真是個小妖精,專利誘人間男人,看來我須得將你藏起來才行,不然,不曉得你要惹下多少情債。”
至於皇甫雲軒,他驚奇的是莫若蝶竟然如此快的就去了皇宮,還傷了秦絮。
她必然會為他找到雪顏果以及雪青丹。
她抬眸睨著皇甫絶灝,輕抿唇說道:“是你的師姐莫若蝶,她抓走了紅箋。”
“我為何不能在這?”皇甫雲軒睨著秦絮問著,語氣中帶著一絲開打趣的意味,卻也淺露著哀痛,特彆是他那雙虎魄色的妖眸現在浮出哀思之色,令她娥眉輕蹙,移開了視野。
見皇甫雲軒與藍曳都出去了,秦絮這才抬眸四下打量了下,這是一間極其高雅的房間,白玉石砌成的牆壁,四壁都掛著文人的筆墨丹青,正中心的位置,擺放著一張八仙桌,此時那八仙桌上擺滿了酒壺,怪不得她一展開眼,就聞到了濃烈的酒味,本來是因為有人在這房裡喝了酒。
“皇甫雲軒?我聽沉默說,是他將你叫出宮的,你們一向在這裡喝酒嗎?”秦絮睨著皇甫絶灝問著,心中不由有些迷惑,不明白皇甫雲軒葫蘆裡究竟賣的甚麼藥?
“莫若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