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愛早已深切骨髓,超出了存亡。
隨即她拿起匕首又籌辦往手心處劃去,皇甫絶灝見狀,當即握住她的手,心疼的睨著她,“絮兒,我不準你再傷害本身!”
皇甫絶灝聽她如許說,眸中暴露擔憂,當即放開了她的手,改由扶著她。
話落,皇甫雲軒也坐了下來,擔憂的睨了秦絮一眼,便握住她的左手,為她運送內力。
既然紅箋已經說出來了,秦絮也不坦白,她睨著皇甫絶灝輕點了下頭,應道:“嗯!”
他向來都不在乎他能不能規複,隻要他的絮兒安安然全,隻要他的絮兒愛他,隻要他的絮兒不分開他就夠了。
本日還是來看秦絮的皇甫雲軒見狀,心中不由也替他皇兄擔憂。
紅箋見狀,更是心疼不已,“蜜斯,快停下來,你懷著身孕,你如許身子會因為失血過量而挺不住的。”
“絮兒……”皇甫絶灝輕喘著氣,密意的睨著她低喚著,作勢又要吻下來。
見狀,秦絮眸中劃過一抹狡色,她一把推開皇甫絶灝,再次揚起匕首就快速的劃在她手心處的傷口上,鮮紅的血湧流而出。
那玉碗中的血越滴越多時,她的神采也慘白起來。
七年前,他能冷靜的愛著她,七年後,她仍然不屬於他,他又何必要強求?
秦絮抬眸睨著皇甫絶灝,正想著要如何解釋,心疼她的紅箋出了聲。
隨即他喚了宮女去宣太醫,他則是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比運送內力給她。
秦絮深睨著他,見他眸中盈滿水霧,她抿唇一笑,打趣道:“絕纔是傻瓜,你不會是被我打動的想哭了吧?”
不過她不會說,就不代表紅箋不會說。
半響後,這場激吻才結束。
他舉步上前,目光落在滴進血的玉碗中,不解的睨著她問:“絮兒,你為甚麼要如許做?”
秦絮見他們三人走進,便睨著他們說道:“你們……將這血送去……國師府,記著,你們三人輪番……盯緊國師,必然要親身……看著他煉藥……”
“絮兒……我能夠不要雪青丹,我不準你傷害本身。”皇甫絶灝滿眼心疼的睨著秦絮說著,就又要脫手。
話落,她籌辦抽出被皇甫絶灝握住的手,卻被他握的死死的,她如何也抽不出來。
她抬眸睨著他,嬌美的臉上暴露委曲的神采,“絕,你忍心讓我方纔流的血都白流了嗎?”
“我……冇事!”秦絮輕咬唇角說完,又將另一隻手的手心也劃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