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慕軒閣閣樓上,鏤花窗內射出一絲淡薄的光點,房裡彷彿還未熄燈,被輕風吹得搖擺的燭火下,一名身著淡藍色長裙,具有傾城之貌的女子視線微垂,纖細如白玉的手正在擦拭悄悄著她手中的軟劍。
瑾兒聞言,臉蹭地羞紅,看了秦絮一眼,便低頭說道:“奴.....奴婢辭職。”
皇甫雲軒收起打量的眼神,白淨的手指戲謔的挑起秦絮的下顎,“王妃是讓本王回哪去?王妃彆忘了,今晚但是王妃與本王的新婚之夜。”
她和衣躺下,側眸睨著還愣看著他的皇甫雲軒說道:“我困了,費事你出去的時候關好門!”
皇甫雲軒,也就是七年前的宮雲軒,此時已是天晟國的禹王。
皇甫雲軒話落,房裡的仆人便回聲退下,隻餘瑾兒一人,她擔憂的看著秦絮,不知該不該走?
說著,皇甫雲軒正欲翻身,卻俄然變了神采,他不成置信的睨著此時騎在他身上,拿著匕首擱在他脖子上的女子,問道:“王妃是想行刺親夫?”
秦絮蹙眉想著,抬眸睨著他,感覺非常迷惑,宮雲軒如何成了禹王了?看來她分開的這七年,產生了很多她所不曉得,也意想不到的事。
此時已至亥時,天空黑漆漆的,彷彿方纔被墨汁染過了普通,偶有的幾顆星子似是圓潤的明月劃過天涯時灑落的幾點光輝,全部王府都覆蓋在淒靜的月光下,如時候卡殼普通沉寂,隻是間或傳來一陣樹葉摩挲的細碎聲。
慕軒閣
現在已過七年,他還是這般的壓抑哀痛?他究竟在哀痛甚麼?是甚麼事讓他失落?
聞言,秦絮笑的一臉有害的走近了皇甫雲軒,而她手中的匕首卻在她靠近皇甫雲軒時,擱在了他下身的某處。
否定了這個設法,皇甫雲軒眉宇緊皺,心中哀思起來,思念染上他的妖眸,丫頭,你究竟在那邊?是死是活?
說完,秦絮閉上了星眸,再不睬會皇甫雲軒。
皇甫雲軒見瑾兒還留下,俊臉冷了幾分,“如何?本王與王妃洞房,你也想觀賞?”
慕軒閣四周皆是綠竹,輕風輕拂,竹葉便會收回沙沙之聲,就像是一首天然樂曲在這寂夜中響起,更增加一絲美好。
這期間,秦絮一向保持著安靜的不能再安靜的神采。
她薄唇微啟,聲音很細,異化著一絲銳氣,“巧兒,看茶!”
這時,一名梳著雙丫髻的丫環走進,看著正擦拭著軟劍的女子,臉上的神采非常高興:“蜜斯,王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