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絶灝睨著她,內心肝火更甚,他明曉得她是武陽絮兒,可她卻一向不肯承認,存亡不相見,相見不相認是嗎?
她目光一冷,再次不顧傷害,欲衝開穴道,可這時,皇甫絶灝去而複返。
如容福了一禮,“回稟皇貴妃,奴婢聽甯鳶殿的寺人說,皇上命人將奏摺移至了武陽宮,應當是在那批閱奏摺。”
“你......皇甫絶灝,你真的瘋了?你如許做,隻會讓我更恨你!”
說罷,皇甫絶灝持續批閱奏摺,再不睬會秦絮。
聽著秦絮清冷的話,皇甫絶灝目光微凜,勾起的嘴角浮出嘲笑,“嗬嗬....如此絕色的女子....”
皇甫絶灝見秦絮收回了匕首,眸中的冷意減退幾分,心中升起一絲欣喜,她並不想他死,他看到了她埋冇下的惶恐。
本來本日另有很多禮節未停止,皇甫絶灝便命人將她送回了昭潁宮一向比及現在。
說著,他白淨的大手重撫著秦絮嬌美的麵龐,冰冷的視野緊睨著她。
“絮兒....你還不承認?你是在乎朕的?”他低下頭,嘶語在她耳邊。
她心中暗自認輸,皇甫絶灝是第一個能令她秦絮認輸的男人,她能夠狠心的毀了他的絕美麵貌,但卻下不了手殺了他,七年前,她不殺他,她的來由是他是一國之君,他若死了,天下必然大亂。
秦絮腳步微頓,側眸冷冷的睨著皇甫絶灝,“我想去哪是我的自在!”
見他頸間白淨的皮膚被劃破出血,秦絮清冷的眸中劃過一抹惶恐,緊睨著他問:“你是不是很想死?”
他虎魄色的雙眸中敏捷的劃過一抹哀思,卻不顧秦絮的匕首還抵在他的喉嚨處,漸漸低下頭。
皇甫絶灝冷眸鎖緊秦絮,她的冷酷令貳肉痛。
秦絮揚眉,說的雲淡風輕,“隨你。”
他冷冷勾唇,聲音冰冷,“武陽絮兒,你的苦衷實有多狠?”
他虎魄色的冷眸緊睨著她,心中非常沉痛。
她睨向如容,叮嚀道:“如容,去探聽探聽,皇上在那邊?返來稟告!”
她目光清冷的睨著他,“夠了,我不是你的新娘。”
皇甫絶灝緊睨著秦絮說完,再一低頭,秦絮手中的匕首便刺進他喉嚨半分。
“從本日起,朕就是每日綁著你,也不會再讓你離宮。”
不等秦絮說完,皇甫絶灝放下奏摺,一個閃身便到了秦絮的身前,傾身睨著她,白淨的大手捏住她的下顎,“朕纔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