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絮一口一個皇兄,聽的皇甫絶灝更是肝火鼎盛,他雙眸冷冽的眯起,睨著阿誰正在彆的男人懷裡的女人,心中沉痛不已。
唯有皇甫絶灝,他聽到秦絮之言,目光森冷非常,緊握的雙拳早已是青筋爆出,他的心要比被她刺傷時還要痛上百倍。
秦絮見皇甫絶灝竟然要重設家宴,她暗自握拳,眸中劃過冷意。
他睨向皇甫絶灝,推說道:“皇兄彆再斟酒了,再喝臣弟就醉了。”
“王妃還真是嬌氣!”說著,皇甫雲軒拿起筷子,夾起一塊酥肉正欲喂她。
見狀,秦絮驚奇的站起了身,伸手推了推皇甫雲軒,見他俊臉紅潤,像是喝醉了。
隻是以往的他喝再多酒也不會醉,本日他隻才喝下數十杯,卻已感覺暈暈乎乎,視野恍忽。
他睨向皇甫絶灝,微點頭說道:“皇兄本日彷彿表情不悅,這家宴還是他日再設,臣弟的王妃受了驚嚇,臣弟先與王妃回府。”
待宮女寺人重新擺好炊事,皇甫絶灝竟親身斟酒。
“皇.....皇上,你如何了?你嚇到臣妾而秦絮則肚子裡的小皇子了。”珍妃一臉委曲的看著皇甫絶灝說著,雙手捂住她的肚子。
秦絮見狀,欲跟出去,隻是她還將來得及抬腳,便被她身後的皇甫絶灝點了穴。
聽著秦絮用心放柔的嬌媚聲音,皇甫雲軒隻覺骨頭一酥,嘴角輕扯,“王妃既然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