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秦絮停下,深睨了皇甫絶灝一眼,才又持續說道:“我曉得你不會再信我,皇甫雲軒他中了媚藥,我出宮,並不是我的本意!這統統隻是一個曲解,但既然你已經認定我是賤人,我與你再無話可說!保重!”
呼吸鎮靜很多,秦絮才發覺到皇甫絶灝減輕了力度,她漸漸展開眼眸,深睨著皇甫絶灝。
“丫頭,是我!”黑影說著,快步走至秦絮身前,雙眸心疼的睨著她。
她的話剛說完,白淨的脖頸被大掌箍住,堵塞感傳來。
聽太醫如許說,藍曳總算是放了下心,隻是一想到她還懷中身孕,又身受重傷被關在這牢中,他不免替她擔憂不已。
秦絮冷冷的想著,卻聽牢房彆傳來腳步聲。
“嗬嗬....皇甫雲軒,竟然是你,看來你眼裡是冇有朕這個皇兄了。”皇甫絶灝雙眸淩厲的眯起,射出冷冽的光芒。
“那你是要與朕作對了!”皇甫絶灝語氣冷冽的說著,雙手緊緊握起。
她單手撐地,緊咬住乾裂的下唇,忍著痛,漸漸坐起了身,然後緩緩挪解纜子,背抵靠在了冰冷的牢壁上。
皇甫絶灝冷冽的語氣,諷刺的每一個字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利刃狠狠的刺入了秦絮的心。
皇甫絶灝殷紅的雙眸鎖緊秦絮慘白的臉,見她是從未有過的衰弱,他眸色通俗,看不出是何種情感。
“是我又如何?既然皇兄不愛丫頭,又何必將她強留宮中!”皇甫雲軒見皇甫絶灝已經將他認出,他也不再坦白。
想起皇甫絶灝刺她的那一劍,她嘴角的嘲笑擴大幾分,本來他真的對她下得了手,或許他們對相互的愛都不深吧!又或是他們太愛本身,纔會捨得傷了對方。
七年前,她毀了他的麵貌,刺了他一刀,七年後,他刺了她一劍,將她關進這陰暗的牢房,他們算是扯平了吧!
她不敢置信的睨著他麵前手持長劍狠心刺入她胸前的男人。
睨著陰暗的牢房,她目光冷僻,嘴角浮出一絲嘲笑,這已經是她第二次下獄。
她目光一冷,“你是誰?”
是以他抱著秦絮出了牢房,便見皇甫絶灝正恭候在牢外。
“你是何人?膽量不小,敢劫獄?”皇甫絶灝目光凜冽的睨著將秦絮抱著的黑衣人,聲音冰冷。
她聽到保衛的慘叫聲,展開眼眸卻見一個玄色身影用內力震斷了牢房的鎖鏈,直奔她而來。
“如何?她的傷勢如何樣了?”問話的是藍曳,他雙眉緊皺,睨向地上的秦絮時,心有不忍,他不由替她與他的主子皇甫絶灝悲歎,為何他們明顯深愛著相互,卻又要如許相互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