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蘭心有不甘的望著淑妃,委曲的喚道,“淑妃娘娘......”
這一次,鸞清清的話,無疑就是明顯白白的諷刺針對舞歌了,她已經用不著再戴上麵具了,在人前暴露了本來的模樣。
“淑妃,我這未央宮,甚麼時候落到一個主子也能夠在主子麵前如此猖獗?還指手畫腳地下了號令要懲戒我的丫環,這但是在未央宮,我這個舞昭儀可還坐在這兒,當著我的麵稱我丫環為賤婢,是不是過分度了些?你可得好好管束管束,這不懂端方的脾氣甚麼時候給淑妃你惹了事,可不好。”舞歌淡淡的看了水蘭一眼,方纔還狗仗人勢的她不由感到後背發涼,今後不經意地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