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歌搖了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梁婉雲,轉頭望向君落,淡淡的開口問道:“你如果以為是我藏了淑妃的項鍊,那你就搜吧!如果能在我的宮中搜進項鍊,我任憑你措置!”
判定決然帶著挑釁的語氣讓君落微微一怔,一旁淑妃聽了,倒是皺了眉。
“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奴婢不是用心要這麼說的!求皇上開恩!”阿誰丫環哭天搶地地喊了起來,不斷的掙紮著,大聲的求著饒命,眼看著要被拖出去了,她內心一急,也顧不得其他了,叫道:“奴婢是受人教唆的,是受人教唆的!”
“畫好了...”丫環落下了最後一筆,小聲的說了句。
“奴婢不敢有半句虛言。”丫環有些畏畏縮縮的答覆。
見君落點頭,舞歌淡淡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環,淡然問道:“你說我拿了淑妃娘孃的項鍊,你真的是親眼瞥見了?”
“既然你說你是親眼瞥見了,那你必然對淑妃娘孃的項鍊有些印象吧?”舞歌莞爾一笑,頓了頓,持續道,“那就請你把淑妃娘孃的項鍊大抵是甚麼模樣的,畫出來一下。”
在丫環作畫的時候裡,君落身後,淑妃的眼裡閃過一道冷厲的光,另一邊的水蘭焦心不安的撥弄動手指,其彆人都是把目光集合到了紙上。
世人都是奇特舞歌的行動,蓮心微微一愣,便是按著舞歌的叮嚀拿了筆和紙來,她接過,走到阿誰丫環的前麵,將筆和紙放在了她的跟前。
“準!”君落冷聲道,阿誰丫環低了頭,躊躇了一會兒,才昂首,謹慎翼翼的看了一眼舞歌,咬了咬唇,彷彿是下了很大的決計才說出,“奴婢剛纔顛末,看到是昭儀拿了那串項鍊...”
“你有甚麼話說?”君落轉向舞歌,冷冷的問道,舞歌還是是一臉安靜,她的表情有些龐大,淑妃的項鍊丟了,她也替她可惜,但願她能早日找到,但是這個黑鍋,她是不成能背的,歪曲人也得找一個合適的吧?她可不是甚麼軟柿子,她做過的事,她必然會承認,反之,她冇做過的事,她必然要讓彆人還她一個明淨。
“開端項鍊是在桌上,煙朱紫拿了項鍊看,淑妃娘娘便是難受起來,煙朱紫便是順手把項鍊交給了淑妃娘孃的丫環,當時環境很告急,淑妃娘孃的丫環把項鍊直接擱在了桌上,與煙朱紫、舞昭儀一齊把淑妃娘娘送回了斑斕宮,厥後舞昭儀返來時把那串項鍊收了起來。”
“把話說全,你是如何看到舞昭儀拿項鍊的?”君落的神采有些丟臉,刀削般的五官緊緊地繃著,眼神如刀鋒般射向說話的阿誰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