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求皇上恕罪,饒了臣妾的丫環水蘭。”鸞清清低著頭說道,君落倒是一愣,他甚麼時候要懲罰她的丫環了?
“淑妃娘娘,你...”公公眼裡抹過一絲驚奇,可他在宮裡也不是隻呆了一兩年,這類環境他一看便是明白,淑妃娘娘是有事求於皇上吧!皇上昨日去了斑斕宮,他是曉得的,今早皇上去上朝前,神采一向不太好,想必是產生了甚麼事。
鸞清清天然是聽得出皇上話語裡的體貼,內心笑得跟花一樣,倒是一臉的難堪之色,怯怯的開口道,“皇上,臣妾有事相求...昨晚的事,臣妾的丫環水蘭也是為臣妾好,她怕皇上不臨倖臣妾,才點了迷情香,皇上如果要見怪,見怪臣妾就好,是臣妾的失誤,冇能教好她...”
“如許啊...”鸞清清眼裡有些失落,眼底劃過一絲精光。
君落剛下了朝,正往禦書房去,倒是有見福安公公吃緊走來,在耳邊說了淑妃跪在龍安宮的事。
“皇上,陳太醫來了!”福安公公說了句,站到了皇上身邊。
“皇上...”鸞清清像是要說甚麼,方纔張口,倒是兩眼往上一番,直接倒在了皇上懷裡。
“勞煩通傳一聲,就說淑妃求見皇上。”鸞清清單身來到龍安宮,向守在龍安殿外的公公說道。
“嗯...”鸞清清雙頰抹上天然的粉紅,不美意義的低下了頭,這嬌澀的模樣讓君落的心怦然一動,望著她的目光也是變得和順起來。
見鸞清盤點頭,君落便是笑道:“孤不會見怪她的,孤如果見怪她,恐怕在太後那邊,孤的耳根子就不得平靜了,再說她不過是想幫你罷了,你是孤的淑妃,孤臨幸你也是理所該當的事,真冇想到淑妃不由模樣都雅,心底也如此仁慈,但是今後可不準做這等傻事了。”
到了龍安宮,見鸞清清跪在台階下,不由皺眉,走了疇昔,才發明她的神采非常慘白。
“淑妃,有甚麼事,先起來再說,孤甚麼時候說了要懲罰你的丫環?”
見陳太醫彷彿是查抄完了,君落立即便問道,不知不覺中間裡有了擔憂。
她竟是雙手提了裙襬,噗通一聲,直接雙膝跪在了青石板上,膝蓋落地的刹時,涼意伸展,直襲心底,她的身子微微顫了下,倒是死死的咬住了唇。
“孤曉得了,你下去吧!”君落說道,陳太醫辭職。
君落微微一怔,臉上浮起些慚愧,他纔想起早上分開時,床單上的紅。
鸞清清倒是一把翻開了他的手,低聲道:“我就跪在這兒等皇上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