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挑了下眉,“我無話可說。”
氛圍一時變得非常詭異。
蘇陌輕揚了下眉尾,“二姨娘向來公允,不然父親也不會將這掌家之權交給你。”
蘇陌指著胡洲身上暴露的一點兒紅色,說道:“我如果冇有看錯,阿誰應當是女子的紅肚兜吧?”
男人嘴角微挑了下,穩穩落在四周的一棵樹上。
二姨娘麵色大駭,緊趕慢趕來到這裡的蘇淺顏亦是目瞪口呆。
這時候,一眾姨娘們在貼身丫環的伴隨下都聚在了蘇淺顏的房間裡。
蘇淺顏心想著連胡洲的屍身都打撈上來了,蘇陌的死期也該不遠了,趕快讓丫環給她打來洗臉水,然後不顧清算身上衣裳的褶皺也急倉促的去了荷花池。
蘇陌讓管家取出胡洲懷裡的紅肚兜,顛末辨認,恰是蘇淺顏的,因為蘇淺顏有個風俗,凡是她的東西都會繡個“顏”字。
二姨娘麵上現出一絲陰冷的笑,很快,便消逝不見。
正籌算讓人去籌辦豬籠的時候,有人來通稟,管家說方纔有人在荷花池發明瞭表少爺的屍身,人已經打撈上來了。
蘇陌意味深長的笑道:“二姨娘,這表少爺臨死前懷裡揣著二姐的肚兜,看來真正與表少爺私會的是二姐。您看這事……”
其他幾位姨娘快速對視一眼,心知明天這四蜜斯怕是百口莫辯了。
蘇陌冷嗤一聲,“二姨娘,我一向不說,可並不代表我就是阿誰跟表少爺私會的人。”
直到沾著豬糞的豬籠丟在蘇陌麵前時,她還是麵色安靜。
金雕收回“咕咕”的聲音,他足尖一點,幾個提縱便穩穩落在了屋頂。
二姨娘看向蘇陌,“四蜜斯,你可有甚麼要說的。”
世人不由悄悄舒了口氣,幸虧方纔冇有胡說話。
可現在,她還冇那些閒工夫去理睬男人。
二姨娘遲遲不說話,她不介懷幫她添把火。
二姨娘冇想到方纔還一身狠厲的人如何這麼輕易就服軟了,她死死盯著蘇陌,試圖測度蘇陌究竟是真認命,還是另有甚麼計算。
二姨娘指著蘇陌,“四蜜斯有感冒化,理該浸豬籠,現在表少爺已死,是殺是留,待老爺返來再說。”
二姨娘嘴角微挑,“有感冒化,浸豬籠。”
看著丫環快速跑出去,蘇陌內心嘲笑一聲,麵上慌色卻越顯濃厚。
偶然間撞上男人的目光,蘇陌內心非常不舒暢,特彆男人不知成心偶然的摸著本身的嘴唇,更是讓她非常憤恨。
二姨娘一番場麵話,讓婧兒又說了一遍方纔的話,一眾姨娘們看著蘇陌的目光都有些微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