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還不下來?”
到了書房,夏明月關了門,書房的四周都點了蠟燭,非常通亮,如同白天。
到了夜晚,夏明月讓春花掌燈,去了書房,說是俄然想要練字了。
夏明月拿起羊毫蘸著春花磨好的墨汁,挽了挽袖子,在宣紙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心’字。
“好了,你下來吧!我……”夏明月剛說到這裡,俄然停頓了下來。
說著就要捏起那青鸞的兩隻翅膀,還未待夏明月抓住它,那青鸞就飛走了。
“誰?”夏明月俄然朝著身後的假山說道。
夏明月也冇希冀著隻傻鳥會點它的頭,說完就帶著這隻鳥回寢房了。
夏明月的另一隻手,豎著食指指著青鸞,對青鸞說道:“你裝聽不懂是吧?那我待會讓春花把你燉了。”
夏明月昂首看著那樹上的青鸞,本來氣不打一處來的肝火,在看到青鸞那委曲似孩童的神情時,竟然莫名的氣給泄掉了。
頭蹭著夏明月的臉,翅膀一撲一撲的,眼裡好似很高興,還帶著一絲奉迎。
“現在我們好好說說之前的事,當初我放你出去玩,說好的讓你玩累了返來,但是為甚麼一向都冇返來。”夏明月的神采有些嚴厲。
夏明月臉上固然還是嫌棄,但是多了幾分無法。
畢竟夏明月是主子,就算世人感覺早晨練字有些奇特,但是也不敢多說半句,主子的興趣來了,他們能做的就是不要掃了主子的興。
青鸞有些懵懂的看著夏明月,頭偏到一側,好似聽不懂夏明月在說甚麼一樣。
“你這小東西,我可不是跟你在玩。”夏明月有些無法的說道。
籌辦疇昔檢察時,身後青鸞這頭卻有一陣踩到草叢的腳步聲。
夏明月有些氣惱,這隻死鳥,竟然還給她玩起心機了。
夏明月揮手,一掌便將那想要飛過來撒嬌的青鸞揮到了牆角。
過了好久,假山那頭還是冇有動靜,夏明月蹙眉。
青鸞被甩暈的暈乎乎的,站起家來,甩了甩頭,緩了緩,竟然又不怕的飛了過來,蹭著夏明月的側臉,那撒嬌的模樣,很人道化。
語氣有些薄怒,這鳥比人還奪目,曉得這個時候夏明月不會真拿它去燉了,這屁顛屁顛的就飛了下來,那小爪子穩穩的落在夏明月的肩膀上。
“好了,下次可記得彆再亂跑了,比來可不承平,如果被人抓了,被烤了可彆怪我冇提示你。”夏明月無法的笑了起來,脾氣都被這隻傻鳥搞冇了。
將那隻一向賣萌撒嬌的小鳥抓了下來,放到手心,青鸞的身軀比手掌還要小,小小的身子,但是那鳥眼內裡,倒是好似與人無異,竟然還能看出它又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