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文光止笑,轉而嚴厲道:“你五叔隔了這麼久的日子主動來看望我,怎能不喜?”
“我們之前見過的。”夏明月臉上的淡笑倒是不減半分。
“阿夙如何了?”夏明月掩嘴笑問。
餘文山端起了身前的茶杯,抿了一口,眉頭微蹙:“聽聞本日臨沂國的使臣來了我大夏,不知風采如何?”
“文山,你先坐下,這般站著是何事理?”餘文光皺眉,有些不喜。
不但毀了一個青年的大好出息,還能按捺家屬的權勢的增加,公然是一石二鳥的好戰略。
餘長青撓了撓額頭,心道:大人的天下真難懂。
夏明月見前邊的兩人都未言,便知這話是問她了。
笑聲清透沉穩,穿透力實足,就連在外玩耍的餘長青也聞訊趕了出去。
餘長青現在恰好奉了茶上來,將茶杯一一給四人擺好。
“你說對吧?阿夙?”向來都是握有主動權的鳳夙,現在在夏明月手裡已經落了兩次下風了,內心自是有些不平氣。
“風采自是不如世叔的。”夏明月輕笑,卻未多言。
“文山常聽聞那臨沂國善武,男人多粗暴,不知傳言失實否?”
“另有這等事,哈哈哈。”餘文光是誰,昔日的才子,智者,怎會連他們兩話裡話外的鋒芒畢露的火藥味都聞不出來。
餘長青應了一聲:“哦,原是如許。”
隻是這話纔剛落音,那頭的鳳夙口中的茶倒是噴了出來,臉上帶有濃濃的笑意。
“這是鳳夙,他父親與我們餘家有些淵源,這是我五弟,餘文山。”餘文光長歎了一口氣,這才為夏明月引見這兩人。
阿夙撇了撇嘴,將頭偏了疇昔,看向餘文光。
嘴角狠抽:這夏明月果然是一紈絝,這瞎扯的工夫的確了得。
餘長青將端茶的盤子放到了位置中間,坐在了餘文山的下首,端方的身子,一副未幾言的模樣,非常靈巧。
“二叔,但是有何喪事?為何如此暢懷?”餘長青也麵露喜意,問道。
“二哥,我見你與他們聊的甚好,不忍打攪罷了。”餘文山見了禮,也不在乎餘文光對他的嗬叱,這般悠悠然的坐到了夏明月的劈麵。
但是讓一個本該前程無窮的大師族的少主來此,這不是要毀了他的出息,又是為何?
見無事,便想著也在這聽上一聽,也好曉得方纔二叔因何暢懷。
餘文山看向麵前那被氣悶的臉有些微紅的或人,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這兩人倒是一對朋友。
“長青,去沏壺茶來。”餘文光見大師都乾坐著,也不是個理,這才叮嚀餘長青去泡茶,同時表示,讓自進門以來,一向站著的餘文山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