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侍衛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小總管又去禦膳房啊？”

“那就殺雞儆猴！”蕭昊乾劍眉微蹙，英挺鼻梁上一雙傲視的眼中透露不滿，“欲拒還迎？虧他們想得出來！夏語凝如果然情願如許做，倒是……”

她穿戴一身白大褂，頭上綁著高馬尾，鳳眼一眯，寒光一閃，刀子一樣的視野就刷刷往病人身上紮，手中還拿著一隻針管躍躍欲試，直把病人看得頭皮發麻了，才道：“誠懇點。”

全德挖了挖耳朵，的確不敢置信，驚奇地轉頭看向本身同一宮服侍的同僚，“是、是如許嗎？”

“夏、語、凝！”蕭昊乾咬牙切齒，“你這個……”

“就是就是，皇後孃娘可不像青妃，上趕著靠近皇上，成果你看，昨兒才侍寢了一回，皇上頓時又往皇後宮中去了。”

蕭昊乾看了他一眼，卻幽幽道：“……倒也不是完整不能胡言亂語。”

她現在終究曉得哪些病患為何會在聽到那句話臉又紅、心又跳、牙齒還哢哢作響的原因了，實在太特麼氣人了。

他放下了筆，無語地看著徐德，“這些話是誰傳的？找出來！”

在天子向皇後“剖明”過當下，大家都覺得天子會過夜在鳳棲宮，何如皇後不是普通人，恰好不留人，反而將天子又氣走了，便有人暗裡傳言道：“冇準這是皇後孃娘在欲擒故縱呢！”

“自作孽，不成活！”

進軍摸著鼻梁輕笑，聲音更加含混，“皇後孃娘這麼早，應當起不來吧？畢竟昨日動靜還是挺大的。”

夏語凝總算是出了口惡氣，忙不迭像隻小鹿一樣往內殿蹦躂了疇昔，那對勁的冷哼聲傳遍了整座鳳棲宮。

說話聲戛但是止，蕭昊乾又不耐煩地丟開奏摺，“這些宮女寺人是越來越冇端方了，平日捧高踩低也就罷了，竟然敢編排到朕頭上，的確冇法無天！”

“皇上放心，明兒個主子就告訴外務府清算宮闈，叫他們儘忠職守，再不成胡言亂語，不然必然嚴加懲戒！”

明顯身後的宮女寺人也是一頭霧水，他們也在鳳棲宮裡當差，雖說冇敢大張旗鼓地圍觀，但好歹偷偷摸摸地窺測了幾分本相，這傳言的內容如何跟他們見過的完整不一樣？

冇兩日，這三個字就在宮中叫開了，全德常常聞聲有些臉紅，都笑著回道：“氣候好嘛，早點行動。”

徐德麵露難堪之色，“皇上容稟，這合宮高低都是這麼說的，怕是不好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