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夏語凝道:“既然如此,那就請皇上今後不要來鳳棲宮了,大師各過各的,眼不見為淨,最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看可好?”
“留著你,比讓你死有效,”蕭昊乾不該多此一舉,卻還是忍不住解釋起來,也不曉得是在壓服誰,“如果你死了,夏橙嚴必定還會再送一小我入宮,朕還要浪操心力去節製她,你感覺朕很閒嗎?”
蕭昊乾嘖了聲,“誠懇點。”
夏語凝撂下一句警告,邁開腳步就要分開,錯身而過的時候,蕭昊乾卻俄然伸手拉她的胳膊,誰想夏語凝竟也是同時有了行動,要去敲他的肩膀。
另一個女人。
夏語凝心中一緊,警戒地看著他,“你甚麼意義?”
夏語凝嘴角一抽,判定挑選了懟人,“看來西晉朝現在很承平啊,是奏摺不敷看還是奸臣不敷多?閒得慌。”
或者,是感覺伊蘭姍不是她夏家殺的,或者人底子就冇死?
隻要她死了,不管如何死的,任何人都不必為此賣力,因為她“該死”,天子乃至都不會去查一查是誰殺了她,覺得能夠殺她的人實在太多,太多了。
夏語凝略微不解,“如許不好?莫非你冇事就喜好來這裡找罵?”這傢夥莫非是受虐狂?
她沉默了很久,才道:“……伊蘭姍如果真的是被夏橙嚴殺了,那麼,你也要殺了我吧?那你還在等甚麼?莫非是感覺我不配給她陪葬?”
夏語凝身上的氣味一下子沉澱了下來,就像那飄落的梧桐葉,在枝頭上與日月交相輝映,即便殘落也熱烈燦爛,可落到了空中,感染了泥水,卻一下子變得沉寂黯然。
夏語凝皺了下眉,這個來由倒是合法,但聽在耳中如何都不舒暢,“你想說物儘其用?”
蕭昊乾語氣森冷,“……你做夢!”
那實在不算是吻,隻能叫做獎懲,蕭昊乾至今還記得夏語凝奮力在他舌尖一咬的痛苦,但也還是忘不了那暴怒以後回甘的甜美。
“你來乾甚麼?”夏語凝柳眉微蹙,甚麼勞什子難過,那眼平清楚放著的是不耐,“你是感覺本身一天過得太舒心了?”
她已是四周楚歌。
“……”無話可說,蕭昊乾怒笑,“朕是怕你過得太舒心了。”
蕭昊乾固然不曉得她在胡思亂想些甚麼,但還是能夠感遭到那目光裡的古怪,頓時神采更黑了,“你腦筋裡到底放的是些甚麼東西!你是皇後,這是鳳棲宮,朕要來便來要走便走,何時輪獲得你來做主了?”
靠,曉得過來相看兩厭還要跑過來,這不當妥的有病嗎?
蕭昊乾張了張嘴,又想說甚麼,但話都到了嘴邊還是嚥了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