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昊乾無法,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腰身一掀,將人反壓在身下,抬高了聲音,“比如,此次南蠻吃了大虧,下一次必定雄師相向,隻怕朕還要‘計謀性轉移’,到時候,蕭予會如何?”
劍侍冷哼一聲,眯著眼道:“眼睛放亮一點,看不見月光?”
夏語凝半信半疑,“比如?”
容嚴沉默了一會兒,笑了開來,“說得也是。”
容嚴行動一頓,忽地掀起視線,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蕭昊乾無辜地眨了眨眼,“你還不是揹著我給容嚴留信?”
夏語聆聽罷,恍然大悟,“懂了,言論爭,鍵盤俠。”打不死你也要罵死你,罵不死你也要鄙夷你!
“公子在胡說甚麼呢?!”紅夢怒了。
戰事一平,西晉大捷。
夏語凝目瞪口呆,好半晌,發覺蕭昊乾開端對她高低其手的時候俄然掙動起來,“等等,就算歐陽那邊發覺端倪又如何?他如何跟內裡相同?”
紅夢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如是陛下發明您和劍侍有古怪呢?”
“我呸!”
“哇,真的好巧哦,我的拳頭也不受我的節製呢,沙鍋大的拳頭哦~”
紅夢走了很久,容嚴將鞋墊換上,漸漸走出房中,不料外埠,瞥見了門口的劍侍。
“咳咳!”蕭昊乾被她逼得麵紅耳赤,兩隻手恬不知恥地往他腰上放,“彆衝動,兩軍交兵,趁隙混出來幾個對方的內應也很普通……”
“我的手不受我節製。”
與此同時,數封來自於西晉各處的密信也源源不竭送往邊關,信上無地點、無署名,卻有兵卒數量。
“……那也冇乾係,”容嚴拿起鞋墊,幽幽歎道,“實在陛下也有雄才偉略,如果北國勝算極大,天下歸順也是局勢所趨,我麼,不過是萬千俗人中的一個,隻要家人安然,跟著誰不是跟呢?”
“如何回事,歐陽冇死?他竟然混在了敵軍當中,這是不是又是你的打算?該死的,你又瞞了我甚麼?!”
容嚴點頭,行過門檻之時,忽地嗽了兩聲,昂首看看天空,“不知不覺都辦完了,紅雲儘散,路都有些黑了,還是取一盞燈籠吧。”
蕭昊乾一頓,苦笑道:“他不是又父兄?有淮南軍?傻女人,他可比歐陽安然很多。”
雖死傷慘痛,可擒敵將兩名,蕭昊乾更是眾目睽睽之下一箭射穿屠刀將軍的小腿,軍心大震,這便是大捷!
蕭昊乾:“……”
函件中轉蕭予案頭,就連劍侍都不曉得從那邊送來,他想了想,終究還是將目光放到了容嚴身上,“任重而道遠,兄弟,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