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嚴笑了一下,俄然明白了甚麼,將玉佩又放在腰間,“韓古殺我,的確是蕭昊乾的號令,但我猜,蕭昊乾並非秉公抨擊,他如果為了一個女子昏心至此,夏家也不會死的死、放逐的放逐。”
容嚴並未被恐嚇到,他獵奇地看著劍侍,“她為何會來此地?蕭予並非等閒能夠信賴彆人之人,她以身犯險,於你我並無好處。”
“哦?”
話未說儘,劍侍已傷害地眯起了眼,“跟著你的寄父一起投誠,成他部下親信,然後,拿著厄難,殺了皇上?”
直至他將那名女內應送到蕭予身邊,這是最後的摸索。
容嚴心中難過,不想再跟他摸索爭論,喃喃道:“淮南王不成能叛變西晉。”
“他是我表哥,君子立品人間,有所為有所不為,容嚴不需彆人教誨!”
統統都是為了確認容嚴的態度,確認他是否配得上大理寺卿的捐軀,對得起蕭昊乾的信賴。
劍侍手指輕動,按在劍柄之上的拇指滑了下來,眼神微眯,“你做獲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