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假端莊。”蕭予不悅地掃了眼門口,隨後一腳踹了那軟墊,“來人,吹打!那幾個美人玩夠了就給孤送返來,讓她們給孤跳一支《才子曲》,都快點!”
容嚴悄悄凝睇他兩秒,盤膝坐在了軟墊之上,不出不測埠嗅到了一股濃膩的脂粉花香,軟墊上乃至另有酒水馬奶,再看蕭予如醉飲人血的妖魔般撐腿窩在當中,眉頭緊緊蹙起。
“但她是皇後,”蕭予提示,“她是蕭昊乾的女人。”
容嚴長這麼大,還從冇見過這麼好笑的君王,但想起他殘殺兄弟搏鬥百姓的行動,彷彿又不敷為怪。他隻是在遊戲人間,旁人視名聲如珍寶,他卻將混亂當遊戲,也許同一天下對他而言,也不過是遊戲中的一個環節罷了。
容嚴用力吸了口氣,終是坐不住了,蹭地起成分開,“藥方我會送來,告彆!”
“我不曉得。”容嚴麵不改色,好似真的一無所知。
蕭予感覺風趣,“你為夏語凝做了很多,乃至我曾聽聞,夏語凝給你製作過一隻木簪,經心費事,最後卻被蕭昊乾搶走,”他問他,“她對你倒是很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