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視一笑,歐陽俄然問道:“皇先人呢?”
淮南王諷刺地看著他,“我曉得他不輕易,以是我忍了,我忍了兩年……可我等來了甚麼?”
他看動手中的藥布,心不足悸道:“乖乖,這玩意可太折騰人了,不把人弄死也要把人弄瘋!”
夏語凝回身,她想,就算是為了西晉將士不受製於這迷藥也好,她應當闡揚闡揚本身的特長了。
淮南王俄然笑了起來,笑得淒厲,笑得讓民氣寒,淚光閃動地從袖中拿出一方玉佩,“王兄曾問過我,這是甚麼。”
何況,他們能夠用毒,南蠻莫非就不能用了嗎?萬一對方用得更暴虐呢?
“屁,明顯是你冇力量了!”
“可不是?”
臨淄王氣急廢弛,“你怪他?你怪他甚麼?當時候的西晉是甚麼模樣我們都曉得!曉得現在西晉也未曾承平,皇上能夠將朝局穩定至今,莫非皇上就輕易嗎?!”
他頓了頓,有些起疑,“就算有,跟皇上又有甚麼乾係?”
“……朕,冇有。”蕭昊乾握緊拳頭,一字一頓道:“朕是想著,此戰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