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已散去,蕭昊乾還坐在皇位上分毫未動,捏著額心計算褚浪另有多久能夠達到邊關,又有多久能夠找到夏語凝,或想著疆場情勢不定,如何能夠安撫民氣,令百姓不自亂陣腳……
戶部尚書唯唯喏喏,倒冇膽量在這時節喊窮,皆經心應了,這才散了朝去。
“你又疑神疑鬼的,這會兒哪有人,”大哥可貴吃到一頓好的,咬著豬骨頭往山間看疇昔,口中的飯菜哐啷一聲掉了出來,神采大變,“呸呸呸!遠鏡!遠鏡給我!”
“隻是,”蕭昊乾目光微暗,“他們畢竟也老了很多。”
從早朝到午朝,最後一批糧草到達各處關隘營地的摺子終究批覆下來,蕭昊乾不動聲色,又叫人暗中籌辦了三個月來所用的糧草、兵甲,再撥一層國庫以作軍資。
“皇上放心,淮南王但是個麵冷心熱的,您小時候不常扯他的披風玩嘛,淮南王氣得跳腳,不也冇捨得對您如何著?”徐德安撫道:“淮南王必定也是心疼皇後孃孃的。”
現在西晉把握軍權的大臣統共那麼幾個,握有重兵的除了淮南王就是臨淄王,要不是就是禁軍統領韓古,可這些人,如何能夠會叛變蕭昊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