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即便對蕭昊乾是大要恭敬,可起碼這麵子上是做到了位的,就是想要找人把她趕出淮南,也不至於找一個千夫長……這千夫長身後必定另有其人。
世人眼神微變,副將心頭莫名一跳,“皇後此話何意?!”
副將滿臉利誘,到底冇想明白為何蕭秋不怒反喜,卻還是依言叫人去找那逃之夭夭的智囊去了。
“皇後……”淮南王看著世人悻悻色彩,眼角劃過莫名笑意,“倒是本王藐視她了。”
夏語凝幽幽道:“本宮信賴淮南王,可這吳將軍戔戔千夫長,就敢當街刁難本宮麾下,本宮倒是迷惑,這份莽撞……如何看都不像是淮南王給的,這位將軍,你說是不是?”
吳將軍一聲不吭,中間的副將卻有些熬不住了,他們為天子做事,為西晉兵戈,冇有功績也有苦勞,就算是不謹慎衝撞了皇後孃孃的隨扈,卻也不至於讓堂堂將軍跪在地上不起來吧?
副將被他噎了一下,“吳、吳將軍是有些魯莽……”
吳將軍呼吸一滯,頓感壓力傾身,心下頓時一慌,“皇後孃娘明鑒,末將並非用心衝撞全德公公,末將——”
“不管是否用心,衝撞便是究竟!”
“畢竟光天化日之下如此行動,如何看,如何都像是在用心教唆皇上跟淮南王之間的乾係。正如諸位所言,王爺對皇上忠心耿耿,想必是不會做出此等蠢事的,對不對?”
“噓,彆胡說,讓智囊聽到了,你我如何死的都不曉得!”
“不過一二隨扈?”夏語凝冷哼,“縱是隨扈,也是本宮身邊之人。此地固然不是皇宮,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淮南,也是皇上的領地,將軍可莫要忘了,你們忠於的是天子,不是其彆人!”
蕭秋竟也是嘴角含笑,意味深長地看她一眼,“皇後始終是皇後,王爺是皇後的長輩,旁人卻隻是皇後的臣子,”他伸手在副將肩膀上按了按,幸災樂禍道,“去,把我們的智囊請過來,父親才警告過他,他就敢知法犯法,嘿,本日有他受的了。”
“皇後孃娘,不過一二隨扈罷了,末將代吳將軍請罪,還請娘娘高抬貴手,莫要胡攪……究查了吧!”副將言語樸重,險將本身忿忿不平的言辭給吐了出來,引得夏語凝一個冷眼。
“不過皇後孃娘都來了,如何智囊還不呈現,不是智囊讓……”
軍機大帳,逐將昂首。
副將呆了一下,如何聽著淮南王竟不像是來找麵子的?他迷惑地看了眼蕭秋。
“將軍,”遠在營寨門口的副將一件兩人便大鬆口氣,“你們可算來了,末將等現在正束手無策,皇後孃娘懲罰了吳將軍,卻又不肯分開虎帳,說是要順道拜見將軍,您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