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侍高深莫測地笑了下,笑出了幾分看好戲的嘚瑟感,“你曉得雍和是甚麼處所嗎?”
方知恩會心,蕭昊乾指碾信紙,見方知恩走遠了,方纔道:“容嚴,方浩,另有個故交……徐德,傳信暗衛,找到此人,查實身份,若發明非常,不必回報,直接扼殺!”
午後,陽光正盛。
蕭昊乾細心打量了一下這幅畫,總感覺那裡不太對,思來想去半晌,俄然反應過來。
“橫著,”蕭昊乾重新拿起信來,兩張信紙,十六列小字,一一念來,非常風趣,“敵軍蠢動,似有行動,似有故交,混入敵營。”
屠刀軍是如何措置叛君的,容嚴無權曉得,他與城中其他前來恭迎的臣子一起,簇簇擁擁地走了南蠻王都。
“皇上這是?”徐德看不太懂,這單調的一筆紅,是個甚麼意義?
方知恩點頭,“此事臣下不知,方浩也不肯定,不然必定會將此事奉告韓古將軍。臣知那孩子不會胡言亂語,又不知此人態度,擔憂此人會擾亂打算,以是還請皇上傳令,讓禁軍徹查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