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正盤著一隻腿靠在屠刀軍特地給他做的賣相窮極豪華、八小我抬著走還擺滿了酒菜花生的兩米觀戰台上,活像一個在疆場上尋歡作樂的昏君。
“我記得你還冇即位。”容嚴忍不住嘴角一抽。
蕭予非常不測,漫不經心腸址頭,“冇想到你這麼為孤考慮,當賞。”
而他們……竟然還真的就這麼一起殺了過來,他派去的親信死傷殆儘,屠刀英勇,蕭予之狠,更比當年!
屠刀將軍裂嘴笑開,“末將,領命!”
“好嘞!”蕭予笑容一沉,“殺!”
“……我,隻是獵奇,罷了。”深吸口氣,儘力按下本身差點脫口而出的粗話,保持住本身傑出的公子形象,隻是眼皮很快地抽了一抽。
蕭予轉頭對容嚴道:“這故鄉夥,倒置吵嘴的本領的大得很,手裡卻不曉得培養本身的“屠刀”,難怪隻能做到丞相。”
最惡感他的劍侍當仁不讓,當即嘲笑,“陛下問你話,耳朵冇聞聲能夠割了。”
言下之意,如果對方不聽話,趁機殺了,也算是給他們斷根了內鬨毒瘤。
梅庭莞爾,“世子多慮,我王既到此地,便是回了自家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