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翹捧劍在後,兩人帶著一身殺伐,如同疆場之上橫掃千軍的將領,踏入司花坊。
夏語凝淡淡看了他一眼,抬起手,滿滿搭在劍柄之上,抽出那冰寒雪冷的長劍,問:“讓你找的那幾小我,帶過來。”
上馬車的時候,劍侍還是滿臉質疑盯著容嚴,彷彿容嚴固然身為人質,又被餵了壓抑內力的藥後,卻還是是個武力健全、隨時都能將蕭予腦袋擰下來的殺手。
嬤嬤就是嬤嬤,比宮女看得長遠,她曉得如果現在拿不出人,他日端的出事,本身怕是無罪,也要賠一條命上去了。
……
蕭予倒是從一上車就在察看容嚴,忍笑看完了容嚴在他眼皮子底下皺眉束裝、自我思疑的全過程,現在終究捂臉笑開。
她的聲音很低,卻叫聽的人渾身一震,如臨深淵。
指縫中排泄的目光,帶著盎然的玩味。
她司花坊中,藏著毒害皇子的虎倀,更或者,藏著敵國的特工!
兩人對視一笑,各自退下,正在此時,門外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