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對水的感知非常靈敏,以是夏語凝纔拿它練習。
韓古再看一眼那張冷若冰霜的臉,不動聲色地辭職,抬腳走進北風當中。
夏語凝收攏心神,滿不在乎他話中的諷刺,反而漸漸悠悠地問道:“皇上今兒來,應當不但僅是為了奉告我這個動靜的吧?”
公然如此。
夏語凝將目光放在水缸裡看了好久,鱸魚在荷花下躲得密不通風,偶爾吐出一兩個泡泡,光滑的身材彷彿冇有人能夠握住。
他不將天子放在眼裡,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對他來講,天子既是傀儡,還是個不如何聽話的傀儡,他想方設法要讓他聽話,磨鍊最久的東西就是夏語凝。
……
這個設法一閃而過,夏語凝還冇感覺可惜,就先被本身噁心了一把。
一個心急叵測的女人,又如何及得上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