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蕭昊乾卻在這時話題一轉,“接下來我們該聊聊,這場官司該如何打。”
他頓了下,口氣按捺不住古怪詫異,“雲兒狀告當朝皇後?!”
容雲心下一動,抬開端來。
“她在方府,”蕭昊乾目無波瀾,悄悄地看著她,“她既然想以身作餌,朕就給她一個建功的機遇,如此冊封郡主,倒也名副實在。”
靠,夏語凝瞪著蕭昊乾,如何個意義,他是籌算改換戰略拉攏民氣?
兩人神采詭異,一時都不曉得該如何接話。蕭昊乾嘴巴張了好幾次,眼睛好似都快瞪出來了,惱羞成怒,卻又無言以對。
夏語凝還是滿心愁悶煩躁,卻彷彿發明新大陸一樣,找到了反擊蕭昊乾的新門路,莫名鎮靜,摸著肚子嘚瑟,“你如果不滿足我的前提,刻苦的可不是我!”
他要出宮,必必要出宮,死也要死在宮外!
夏語凝一口氣吊在了嗓子眼裡,也嚴峻地看向了蕭昊乾。
“此事,你感覺與本身無關,當旁人且不會這麼感覺,”蕭昊乾耐著性子向她解釋,“你冠名為夏,容雲狀告夏家餘孽,以血緣看來,便與狀告當今皇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