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甚麼啊!”夏語凝急了,臨時跟蕭昊乾站在同一戰線,催著容嚴道:“從速收了,轉頭就把這功德鼓吹出去,那甚麼,呃,兄友弟恭,好兄弟嘛!”
容嚴另有些怔愣,倒不是不敢信賴,而是蕭昊乾竄改太快,讓他有些不風俗。
容嚴遊移道:“……這是逮著一隻羊薅毛的意義嗎?”
這不該該是給他的,毫無來由,彷彿也冇有甚麼態度。
“你想多了,朕隻是公事公辦。”蕭昊乾諷刺般道。
隨後禦膳房送來炊事,寺人們急倉促的腳步聲緩慢而過,一盤盤色香味俱佳的飯菜都擺上了桌麵。
容嚴:“……”
容嚴悄悄站了一會兒,方纔跟了上去,一步一步,踏得極沉,“你會悔怨。”
容嚴無法,是他想多了,長此以往,那免死金牌,隻怕他一定有命用。
“朕當然會查她,但你該光榮,朕現在都還冇找到她,”蕭昊乾聲音沉落,“如果早半個月讓朕找到了她,你不會站在這裡跟朕說話。”
將至飯尾的時候,蕭昊乾俄然從袖中拿出一枚金色磐龍附著的巴掌大小的令牌,放在了容嚴麵前。
過於淺顯,過於安閒,容嚴都不由思疑這當中是否存在著甚麼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