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吵了幾句,全德等人也見怪不怪,寂靜著收了東西。蕭昊乾一拂袖就帶人分開,容嚴隨他走了一段路,覺到手中令牌非常沉重,神采龐大地盯著蕭昊乾的背影看了很久。
這不該該是給他的,毫無來由,彷彿也冇有甚麼態度。
容嚴神采微變,“你還在查她。”
蕭昊乾:“……”
蕭昊乾這是籌算讓容嚴辦事,讓人辦事天然要給好處。他給的好處就是不籌算究查容家莊了,這免死金牌就是給他的放心丸,這也就意味著,萬一將來容嚴跟蕭昊乾同命之假被人拆穿,容嚴也能活!
如果夏橙與培養出來的女人中另有一個藏在宮裡,一向跟內裡人聯絡,藏得還這麼深,那未免太可駭了。
奉告他本身已經不介懷他帶著夏語凝分開都城的事情,以是給他容家莊一道保命符安他的心,還是用心逞強,誘他容家莊暴露秘聞?
容嚴:“……”
並且,蕭昊乾還用心當著夏語凝的麵給他,這是甚麼意義?
容嚴輕喃著這兩個字,意味不明地笑道:“皇上為了跟皇後修複乾係,倒是不遺餘力。”
“臨淄王與王妃伉儷情深,何如多年未得子嗣,非常看重於你,朕念及王叔苦衷,不與你計算曾經各種。你那mm,朕也不會再清查。”
俄然,蕭昊乾開口問:“朕讓你管皇商,你是感覺費事,還是純粹不想參與進這朝堂?”
“南巡一起,朕雖看不慣你,但你救過朕,朕也算你救駕有功。”
金書鐵券,不給功勞卓著的重臣,也該給年高德劭的皇親,而不是他。
“我”。
蕭昊乾氣樂了,冇忍住嘴角一抽,“你若不肯,把免死令牌還給朕。”
容嚴悄悄站了一會兒,方纔跟了上去,一步一步,踏得極沉,“你會悔怨。”
容嚴挑眉。
將至飯尾的時候,蕭昊乾俄然從袖中拿出一枚金色磐龍附著的巴掌大小的令牌,放在了容嚴麵前。
過於淺顯,過於安閒,容嚴都不由思疑這當中是否存在著甚麼圈套。
“你身為皇親,父族蒙受毒害,多年未得沉冤,此先皇之過也,朕算代父還之。”
容嚴另有些怔愣,倒不是不敢信賴,而是蕭昊乾竄改太快,讓他有些不風俗。
容嚴眼觀鼻鼻觀心,“那或許先前有人說‘寡人寬裕’,是臣聽錯了吧。”
三人默不出聲,表情都不咋地。
容嚴好歹還守著端方冇動,夏語凝已經拿起筷子先搶了個雞腿,蕭昊乾挑了挑眉,也冇說甚麼,隻表示宮人都退下,這纔開端動筷子。
蕭昊乾不覺得然,“國庫不差你那點錢,若非朕手中冇有合適的人監督京都商務,朕也不會勉為其難給你這個機遇,你最好戴德戴德,此後離皇後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