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周妃將翠翹帶到此地,成心讒諂mm,天然也要在此地接管獎懲,”夏語凝打岔,目光冰冷地在她身上必然,“還是說貴妃娘娘嫌本宮的措置太輕了?”
“皇後孃娘,臣妾真的甚麼都不曉得,”她微微苦笑,如受叛變般,滿麵哀慼地看向了周妃,“周妃,我待你至心,未曾想到你竟如此算計我,究竟不知我與你有甚麼仇怨,竟讓你如此辟謠誹謗於我?”
伊蘭姍厲色一消,忽而跪了下來,對著夏語凝重重叩首,“皇後孃娘,臣妾人微言輕,可此事事關女兒家名節,臣妾懇請皇後,證我明淨!”
伊蘭姍到底是貴妃,周妃低了她一等,如果她真的想保翠翹,不太悄悄一句話罷了。
世人大驚,周妃驚呼,“皇後孃娘!臣妾是宮妃,您無權降我為朱紫!”
伊蘭姍怔了很久,俄然反應過來,“等等,皇後孃娘,此事應罰往慎刑——”
大宮女也急道:“皇後孃娘休要聽信周妃胡言,她就是用心想要教唆誹謗!”
“如何證?”夏語凝問:“把禁軍找過來一一對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