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語凝也笑了,笑得莫名,“以己度人,恬不知恥罷了。”
“遲了?”容嚴斂眸,低聲呢喃,肝火俄然消減,反而感覺有幾分好笑,“皇上,表哥,實在我真的不明白,您這般行動,除了傷害她、推遠她,另有甚麼意義?難不成,是想向我誇耀?”
蕭昊乾握緊了拳頭,神采不虞,嘲笑道:“她有冇有對不起我,你們最清楚,不是嗎?”
你配嗎?
容嚴抿了下唇,“你要乾甚麼?”
容嚴端倪淩然,神采僵冷,半晌乃道:“皇上說得對,我天然要體貼皇後孃娘,畢竟,皇上與皇後固然身為伉儷,但彷彿並不曉得甚麼叫體貼,為了不讓皇後孃娘悲傷,天然要有小我來體貼,不是嗎?”
火勢並冇有延燒多久,徐德與全德擋在門口,將試圖出去的人吼了出去,“無皇上令,誰也不準出去,都出去!”
她看著容嚴,容嚴也看著他,點頭淺笑,眸色幽深,彷彿藏著渾濁深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