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昊乾細諦聽完暗衛所述,眼底的陰霾又堆疊了一層,施施然走了出去,看著這群跪在雪地裡的大臣,和阿誰爭得麵紅耳赤的“無辜”青妃。
就像是隨便一眼,並不決計,可陰鷙的冷意讓她臉上的神采垂垂凝固。
此言一出,世人大驚。
夏橙嚴兩手放在膝上,老神在在地半垂著視線,雖是跪著,氣勢卻極嚴肅,竟然敢當眾駁了蕭昊乾的話。
夏橙嚴卻氣勢放肆,一臉沉肅恭敬,慷慨激昂地抱手,“皇上!皇後已犯多重不敬,該廢之!”
蕭昊乾等他們統統人都靜了、冷了、虛了,方纔緩緩開口,“朕,如果偏不廢她,如何,你們還籌算逼宮篡位不成?”
蕭昊乾目光愈冷,“諸位大人曉得得倒是很多,就連兩個時候前才產生的事情,就這麼快就傳到耳朵裡了。”
世人呼吸一窒,他們入宮隻是為了皇後,急倉促地臨時受了夏橙嚴的調集,那裡曉得那案件的細節?
夏橙嚴起先還算平靜,可當他看著蕭昊乾至始至終隻是悄悄看著他們上奏,而無一表示的時候,到底還是有些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