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仇恨地指著夏語凝，“皇後孃娘可敢將手中信紙拿出來給大師念一念？那就是王美人死前留下的鐵證！”

她指的那人，不是彆個，恰是之前嚇得軟了腳的秀女，現在聽到夏語凝的話，那秀女的神采一緊更加丟臉了。

宮女咬牙，更加厲聲，為本身最後一搏，“皇上！您貴為一國之尊，務須獎懲清楚，皇後孃娘雖為國母，莫非殺人就不犯法嗎？！”

蕭昊乾更加恭維，明知故問道：“筆跡一樣，又如何？”

“這字不是說是王美人留下的遺言麼，”夏語凝勾唇，嘲笑道，“可送到我宮裡的紙條上也是這幾個字，那是不是就是說，靈芝是王美人主動送去的呢？”

夏語凝扶額，語重心長道：“固然這是實話，但玉竹，你也不消這麼理直氣壯。”

宮女目光一凝，嘴角發顫。

那宮女本來已經混亂了，成果被她這麼一“提示”，立即就復甦了過來，“奴婢當然有證據！”

世人：“……”甚麼叫這是“實話”？你感覺你就不會理直氣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