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夜,每一天,她都在思慮這個題目,為甚麼恰好是她呢?她救死扶傷,莫非還犯了錯了嗎?老天賦要用這類體例來獎懲她,把她丟在異世,活在一個重重桎梏加身的殼子裡,接受本不屬於她的磨難?
夏語凝懶得去清算,就那般躺在被褥上,衣衫不整,大半個肩膀和小腹都露在內裡,但麵上卻垂垂笑出聲。
玉竹聽她這麼說話,愈發心疼了,“娘娘您彆安撫我了,玉竹明白,嗚嗚嗚,玉竹曉得娘娘內心苦,您彆強撐著了,哭吧……”
全德也跟著出來,卻隻看了一眼就慌裡鎮靜地退出去,將殿門緊緊閉上,鼓著腮幫子就像一樽門神般擋在門口,大聲吼著那些聞聲而來的宮女寺人。
“先坐下,”夏語凝拿了件披風給他披上,“給你把評脈。”
夏語凝:“……”不美意義啊,她方纔打了場敗仗,還真哭不出來,隻想笑。
玉竹快了一步,卻纔出來便難掩驚駭地尖叫出聲。
“娘娘……”玉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活像她已經被如何著了似的,“你可必然寬寬解,就、就當被狗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