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爾加拉笑道:“謝皇上。”
看來就算是炎煜琪,也冇法將麵前的諾爾加拉與曾經阿誰還是三歲小孩的諾爾加拉王子聯絡起來,我笑笑道:“這就是噶喏國王子,諾爾加拉,也是王子此次親身將臣妾護送返來。”
看著小容分開,李媛歎了一口氣道:“炎煜宇啊炎煜宇,你果然要與我作對。”
小容跪在地上哭道:“奴婢不曉得,奴婢真的不曉得。。。”
安屏見我不解,笑道:“娘娘,太子妃一傳聞您返來,就急著來看您,奴婢也不敢讓太子妃在殿外候著,就請太子妃進了宮裡,還望娘娘恕罪。”
“我。。。奴婢。。。”剛纔被蛇早已經嚇得癱軟的小容看清了來人,又不住的在內心暗自叫苦,這會兒支支吾吾,更是不曉得該如何作答,忽的轉念一想,忙道:“回王爺的話,奴婢。。。奴婢是丟了髮簪,這纔在這裡尋覓,哪知卻趕上了那麼一個東西,嚇死奴婢了,奴婢謝王爺援救之恩。”小容說完,便癱軟了身子,向著炎煜宇靠去。
我搖點頭笑道:“皇上你看看此人是誰?”
一覺睡醒,隻感覺神清氣爽,伸了伸懶腰,猛地一轉頭,卻見聽荷正候在床前,倒是將我嚇了一跳。
溫熱的湯藥邊沿,觸碰到聽荷的肌膚,聽荷一個激靈,將藥碗打翻,衝羽靈道:“拿下去,都拿下去。”
我被諾爾加拉的坦直都得不由大笑了起來,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起,但願王子能找一艘快船,我想儘快趕歸去。”
噶喏國國王嗬嗬笑著,打著嗬欠衝我道:“此人老了,就輕易乏,我先歸去睡會兒,失陪了。”
對於交際這類事,我向來都不特長,但現在聽這番話,天然是明白這位國王是要包庇那位大臣了,因而也隻得客氣的笑笑道:“那就有勞國王了。”
聽麵前的炎煜宇這麼一說,小容雖口口聲聲道是,內心卻一百個不甘心,心道你不過就是一個老王爺,能在宮裡做甚麼,何況,這宮裡,還是她主子的地盤。
小容瑟瑟顫栗的跪在李媛麵前,而李媛,氣的麵色慘白,來回的踱著步子,緊接著回身衝小容吼道:“你倒是給我說說,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阿誰賤人,已經有手劄返來了,說是兩天後回宮!阿誰真正的皇後孃娘就要回宮了,就要拿回她的鳳印!不,是奪走,就要奪走我的鳳印!”
我搖點頭笑道:“無事。王子不會是想一向讓我們這些客人住在宮裡吧?莫非不帶我們出去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