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忍著疼痛道：“即便我是你的仆從，也不消甚麼事都向你彙報吧。”

他冷冷道：“便宜的破銅爛鐵。”

“說。”他手上的力道又減輕了，我彷彿聞聲了本身骨頭裡傳出來的擠壓得咯吱聲。“說，他到底是誰。”

“。。。”

我失聲道：“斐揚！”聲音因為衝動，而微微的顫抖著。

炎煜琪的神采驟變，由本來冰冷的模樣變得微微氣憤了起來，他冷冷的看著我道：“你覺得是誰？戀人？”

“是飛揚，莫飛揚。”他的聲音彷彿有些憤怒：“你能夠叫我師父。”

“神經。”我低低的說了一句，而後轉過身去，既然他懶得答覆，我更是懶得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