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喝醉了,顧文敏就無所顧忌了,阿誰笨女人,竟然如許玩蛇,真不曉得那蛇為甚麼一點都不咬她,太可愛了。
“王爺,你看到了吧,出去嫖小倌不說,現在還跟個瘋子一樣,自言自語的跟一條蛇說話,如許的女人,還是從速休了吧,免得給八王府蒙羞。”
看著他那妖孽的臉,想著剛纔那一公分就親吻的間隔,她就臉紅心跳的。
“琳琅,你在想本王?”看著顧琳琅走神,紫流域湊上前,有些邪邪的說道。
“嗯,除了她,彆的女人我都不感興趣。”紫流域連看都不看顧文敏一眼,如許的女人,他感覺噁心。
“冇有的事,我此人臉皮厚,如何能夠害臊。”顧琳琅昂首怒看著他,大聲的說道,以粉飾心虛的話語。
顧琳琅趕緊轉頭,不看那秒殺人的笑容,為甚麼現在感覺這張臉很欠揍?
不是長的太醜了,而是長的太妖孽了,一笑傾城,她真怕一會受不了,狼性大發,再來個霸王硬上弓。
這小我冇事靠那麼近乾嗎,這不是勾引人犯法嘛,方纔那粉嫩的唇,就有讓她吻下去的打動。
“琳琅害臊了?”紫流域看著那張通紅的臉,另有她揪動手指的行動,清楚就是害臊和嚴峻。
要真是如許,她可真成了采草悍賊?不對,紫流域是她剛結婚的老公,他們愛愛是被答應的。
顧琳琅伸脫手指,點了點小白,軟綿綿的,有點溫溫的感受,“喝醉的蛇有體溫?”
這到底是甚麼人啊,長成如許美膩的臉,但是卻那麼當真的承認,他好男風,這不是折騰人嘛。
“有甚麼比本王是斷袖更恥辱的嗎?”紫流域倒是感覺如許的顧琳琅很敬愛,很奸刁,哪像阿誰女人,竟然如許說她。
“喏,我家男人都這麼說了,你就從速死了這條心吧,趕明兒我喊爹給你找個好婚事。”小白被灌醉,顧琳琅隻好把它隨便揉成一團,然後扔一邊兒。
顧文敏再次語塞,臉像便秘一樣的盯著紫流域看。
她可不敢揉成一團,當作東西一樣的塞袖子裡去,萬一它醉酒中咬她一口如何辦?
“琳琅說的是,本王此生都是你的人了。”紫流域聽著顧琳琅的話,滿心歡樂,順著她的話說道。
呃,顧文敏語塞,“王爺,你真好男風?”
他感覺這紫流域絕對是吃錯藥了,竟然說這麼肉麻的話,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來著。
顧琳琅打了個顫抖,驚駭的看著紫流域,“彆,你還是休了我吧。”
“那你是本王的人。”紫流域對她和順一笑,那純潔的淡紫色琉璃眸子,再配上他那美膩的麵龐,一笑傾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