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去書房,瞧見你爹癡癡地看著阿誰丫頭寫字,嘴裡叫著梅兒,我驚呆了,細心瞧了那小丫頭,方纔發明她竟是跟梅兒有九分類似。我派人探聽方知墨柳是梅兒的女兒。”秦氏不睬會女兒的驚奇,隻是自顧自地說著。
秦氏捏了捏眉心,一想起那些糟心的舊事,便頭痛不已。
雲淑玉皺眉,她娘說的不錯,如果莊子上冇啥事,誰又會在寒冬臘月去那邊受凍?傳聞墨柳的家就在莊子上,她阿誰娘豈不也住在那邊。
“墨爸又進山打獵了?”雲可羨皺眉,她寧肯挨凍,也不肯墨爸有傷害。
“莫要胡說,當年梅兒家道中落,你祖母嫌棄她是孤女,雖收留在府裡做了丫頭,卻絕口不提自小的婚約。你爹迫不得已才娶了我。”秦氏悠悠地說著,眸子裡閃著淚光。
她悄悄從月銀裡拿出一半養著他們,就是為了哪天能派上用處,現在看來,竟是養了白眼狼。
“既是都各自主室,怎會又說墨柳勾引我爹?”雲淑玉急著曉得前麵的事,便插嘴道。
“快說。”雲墨染甩開春紅的手,冷著聲音道。
墨柳也停動手中縫製的衣裙,滿臉嚴峻地望著小歡。這幾日她不能出門,都是讓小歡回家看看的。
“好,好。”雲墨染悄悄鼓掌,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