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如果他不來,你感覺惠姨娘能饒過我?”
“不是摔傷?”桃兒吃力地把杏兒拖上床,蹲在地上捲起她的褲子,竟看到膝蓋紅腫青紫一片,如果摔得應是破皮纔對。
那年他十五歲幼年浮滑,得知表妹喜好的竟是老三,便到處跟他作對。老三喜好的他都要一一奪過來。
“惠兒好香。”雲清彥的頭埋進惠姨孃的肩頸上,深深吸著她身上濃厚的脂粉香氣。一隻手不端方地探進她微亂的衣領。
惠姨娘渾身一抖,如同被雷電擊中般癱軟下身子,口中收回啞忍的低吟。雲清彥輕笑一聲,部下的行動愈發孟浪。
“奴婢方纔去過了,聽下人說二老爺被表蜜斯請去了醉雲居。”
桃兒用力一拽,杏兒屁股欠了欠,收回“嘶,嘶”的抽氣聲。
“讓陳婆子過來。你去老二的院子跟下人通個話,此事莫要張揚。”蔣氏淩厲的眸子看向暮秋,帶著較著的警告。
暮秋頓了下,停動手中的行動想了想:“傳聞是表蜜斯的丫頭杏兒,頭晌便請二老爺去醉雲居午膳,被二老爺一口回絕。那丫頭竟是一向跪在雪地裡。二老爺許是心軟,過了晌午便讓她起來本身先一步去了表蜜斯那邊。”
暮秋咬了下下唇,心下暗惱,人家表哥表妹話舊情,那裡還能記起你這個老太太?
暮秋收了手,拿了抹布擦拭桌子上的水漬。
“老夫人,二老爺和表蜜斯自小就靠近,吃個午膳也不為過,您切莫擔憂。”陳婆子見蔣氏皺眉不悅,口中言欣喜,心中倒是一突,昨個兒二老爺和惠姨娘當眾打情罵俏,如果揹著人還真是不好說。
她又不傻,怎會甘心跪在雪地裡求人,主張她出的,如果連人都請不來,怕是今後在惠姨娘那邊被當取消料了。
“口水流到碗裡了?”見表妹端著碗眸光飄遠,雲清彥唇角扯出一抹諷刺,看這癡傻的模樣怕是她又在想老三了,殊不知強扭的瓜不甜,這長年守活寡的滋味不好受吧。
杏兒隻覺身下冰冷生硬,曉得如果再坐下去,怕是要凍壞了。她伸出一隻手,表示桃兒拉她一把。
兩具溫熱的身子貼在一起,惠姨娘不由顫了一下。她掙紮著想分開那豐富的胸膛,卻被雲清彥死死扣在懷裡轉動不得。她惶恐地昂首,直直撞進他閃著慾望的眸色中,竟感覺本身渾身冇一絲力量,軟軟的似是被抽掉了骨頭。
“老二那邊你盯著點,有風吹草動也好早做籌辦。”蔣氏歎了口氣,兒大不由娘,這幾個兒子愈發難以掌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