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君莫離那小子,想想就氣不打一處來。”
“等我們動靜。”二人話畢,飛成分開。
“阿誰跳下崖的賊人查的如何了?”青峰岔開話題,低聲扣問。
睿王府內,三名侍衛守在書房的院子裡,小聲說著話。
淩雲捂著嘴矮下身子,偷偷擦了擦額上的盜汗,他隻是太憤恚,甚麼人都想要他家王爺的命,竟是連女子都敢來行刺。
見幾人都一臉驚奇地盯著她瞧,皺了皺眉,她方纔彷彿說紅薯有爺爺的味道。
倉木烏青著一張俊臉,他和淩雲二人兵分兩路,日夜兼程。拿著那小子的畫像逢人便問,幾近尋遍了全部東睦國。當時他一起想著,冇能護好王爺本就心胸慚愧,如果再遲誤了王爺的傷,他便以死賠罪。
“這麼大的雪,連個足跡都冇看到,就算不被凍死也得餓死。”倉木哈腰撿起一根樹枝,在地上忿忿地胡亂劃拉著。
倉木一驚,眸光掃向書房。同時伸出食指抵在唇邊:“噓。”
王爺自那日從宮裡返來,一向窩在書房,就連用飯睡覺也未曾出來過。一次他聽到內裡有瓷器碎裂聲,便排闥突入,剛好瞥見案子上一幅女子的畫像。身披大紅大氅站在雪地裡笑得眉眼彎彎,那模樣神態恰是五蜜斯無疑。
“王爺,能不能等淩雲和倉木返來再去。”
“這女子邊幅如何?身材如何?”淩雲一臉鎮靜地湊過來,悄聲問。
“把這封奏摺送進宮裡,親手交給皇上。”夜幕辰低聲叮嚀,從門縫塞出份奏摺。
窗紙呼啦啦地響個不斷,夜幕辰展開眸子起家來到窗前。
“那女子大抵十八九歲的年紀,麵白,狐狸眼,輕紗遮麵,手執長劍。”青峰腦筋裡回想著那日與女子的打鬥,說出的話斷斷續續。
宮裡傳來動靜,說是太妃的頭風見好,君莫離怕是呆不了幾天便會歸去,夜幕辰皺了皺眉,清冷的眸子閃過一絲憤怒。
房門吱呀一聲,青峰忙收轉意義快步上前。
“如果有更好的大夫,今後受了傷我們就不必四周找君莫離那小子了。”倉木麵上的肌肉動了動,咬著牙說道。
自那日倉促分開,已有半月,他腿上的傷已好得七七八八,隻留下淡淡的疤痕。他微微閉上眸子,骨節清楚的大手隔著袍子悄悄拂過傷處,似是又感遭到了那雙冰冷綿軟的小手,在他的腿上不斷地忙活著。他的心砰砰砰亂了節拍,光是想想,便覺氣味混亂熱氣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