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姐,昨早晨你和三姐姐住在我的院子裡,但是吃過喝過我送的東西?”
雲雪漫對蔣文明的心機她又豈會不知,昨晚的事對她來講算是成全了多年的心願。
“夠了,都停止。”老太太手中的茶盞砰地碎了一地。
“是你,給她們下了藥?”二夫人從地上爬起來淚流滿麵地啞聲喊道。
“下藥?”雲可羨瞪大了雙眸一臉不成置信,“姐姐們是被下藥了麼?”
“三姐姐,此言差矣,昨早晨不是你和四姐姐搶了我的屋子麼?”雲可羨不緊不慢地開口,一掌控住雲惜若欲抓她臉的手腕。
“還是讓三姐姐和四姐姐說吧,可羨不知。”雲可羨不動聲色地退後一步,與之拉開間隔微微躬身施了一禮。
“你,你胡說!”雲惜若胡亂掙紮著,卻不管如何用力都擺脫不開。心中暗驚,雲可羨何時這般刁悍了?看似荏弱的細胳膊竟然如鐵鉗般有力。
雲可羨心中嘲笑,漸漸踱步到門邊找了個圓凳坐下。這一場狗咬狗的戲碼,不知還要演多久。
“母親,如果無人下藥,漫兒和惜若難不成是心甘甘心?”雲清瀾眉頭擰成川字,冷眼看向蔣氏。
“不是我,你們都看著我何為?”惠姨娘眼神躲閃一臉惶恐。
“何況,害你們的是蔣少爺,關我何事?”
雲清瀾嫌惡地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待她穩住身形,纔看向雲可羨淡淡開口:“侄女,跟大伯說說,如何回事?”
“是你,給我們下的藥?”雲惜若如狂躁的母獅衝向蔣文明,抬腳就踹。
“你,你還裝?”雲惜若另一隻手拽過身邊的雲雪漫,“四mm,你說,昨晚,是不是她給我們下了藥,我們才,才……”腦筋裡又現出三小我赤身赤身的膠葛在一起的畫麵,頓覺胸中一陣翻滾。
“一起車馬勞累,你也累了,歸去好好歇息,祖母也乏了。”蔣氏撫摩著雲惜若的發頂,放緩了語氣。
如果冇有雲惜若,該有多好。
雲惜若趴跪在蔣氏腳邊,淚流滿麵。此時的她卸去了昔日的驕橫,任瓷片割傷膝蓋也涓滴不皺一下眉頭。冇有比讓她給人做妾更痛苦的事了,皮肉的痛又算甚麼。
“姑母,惠兒想著大夥整日在莊子裡無聊,便做了些糕點,菊花茶,不成想卻成了下藥之人,姑母,您白叟家可要給侄女做主呀!”惠姨娘委曲地哽咽,竟是硬生生擠出兩滴淚。
“若兒!”二夫人驚叫一聲欲拉起女兒。
昨晚如何就出了岔子,清楚是看著那丫頭喝了茶的。文明那小子又如何會認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