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嶽鳳棲宮內,端寧皇後坐於紫檀木扶手椅上,約莫三十七八歲的年紀,打扮得並不如何華貴,耳上戴了串垂珠墜子,瑩白玉潤,更襯得肌膚勝雪,端莊清雅,秀美的端倪間卻模糊籠著一層愁雲。
“皇後孃娘,用膳了。”方嬤嬤恭敬地站在一旁。
夜幕辰眸光微斂,麵上一派淡然,看不出喜怒。
“哦?說說看。”夜望軒饒有興趣地看向他。
現在一看,代價昂揚,質量卻與首位差了一截。
“持續吧。”夜望軒莊肅道。
“遵旨。”主事清了清嗓子接著道,“上麵要提拔的藥材商,將備好的人蔘呈上來。”
夜幕辰眸中劃過一抹溫和與欣喜,隻一瞬便又規複冷冽。
小福子從他身後繞過來,朝台下近間隔瞧了瞧,躬身道:“啟稟皇上,此人是先前的布匹皇商,估摸是落第了,心急之下暈了疇昔。”
皇後眉間愁雲未散:“本宮這個為孃的,竟弄丟了本身的女兒,也不知該如何麵對皇上。”
夜望軒點頭:“先起來吧,如果再有忽視,朕饒不了你們。”
“母後——”嶽悠悠拉長了調子撒嬌,“看看嘛看看嘛,兒臣好不輕易在東睦尋到的。”
一道身量頎長的男人躬身抱拳,聲音清越:“啟稟皇上,是草民的。”
“你可知,你分開這些日,你父皇有多麼焦急?憐妃莊妃數次說及此事,都被皇上壓下。”端寧皇後抬高聲音,怒斥道,“南嶽公主私訪東睦,不但於名節有損,若為故意人抓住話柄,你,翊兒,另有本宮,都將永無寧日。”
她話音才落,那朱公子便歪倒在地上,還幾乎砸了身側的一名商戶。
“養蠶,草民在依山傍水處種下桑樹,以鳥糞為肥料,用山泉水灌溉,有專人在晨間為蠶兒吹吹打曲,吐出的蠶絲光彩亮光,手感細緻光滑。”
夜望軒麵龐嚴肅,周身披收回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夜望軒眸光一凝,話聲中透著幾分無法:“將他參選的布匹呈上來,朕倒是要瞧瞧,排在了第幾?”
端寧皇後板起臉,側首睨了她一眼。
三人暗自籲了口氣,忙叩首謝過。
天下怎會有如此偶合之事?
“楚公子?”
商戶們早在幾日前便預定了雅間,酒樓本日不對外,卻也座無虛席。
“第四?”
夜望軒將盤子裡獨一的幾個木牌緊緊抓住,手指因為過分用力而微微顫抖,厲聲道:“連前三都未曾進,這就是你們給朕選的皇商?”
阿坤出去號召了朱家的小廝們,出去將朱公子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