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密道的切口,九,七,二,一。
“你不是被射中了後心麼,如何還活著?”淩雲渾身纏繞著繃帶,挪動一下非常困難,仰躺在床上冷哼。
癸雀與淩雲俱是三日未曾進食,現在不約而同地嚥了咽口水。
君莫離雖暗自讚歎,卻深知王爺與太妃的豪情,不動聲色地朝癸雀口中塞了粒葡萄,臨時堵住了他的嘴。
“王爺,太妃在後宮用心耕耘數十年,定然有所圖謀。”淩雲道。
淩雲視野有些躲閃:“是,是九七二一,王爺,這能夠是,剛巧。”
“通往……咳咳……”淩雲狠惡地咳嗽起來。
君莫離連日來忙前忙後,三天三夜未曾憩息,五蜜斯那邊也多虧他開了些保養的藥物。
“君神醫,我想喝湯。”癸雀喉嚨高低滑動,嚥了口唾沫。
一碗粥下肚,淩雲渾身高低暖和了些,正色道:“王爺,厲姑姑就藏在永安殿的密道中。”
太妃與西陵乾係甚密,她與厲姑姑又俱是埋冇了武功,那麼早些年宮中劇變,乃至先皇遇刺……是否都與她有關?
“免禮。”
“部屬在密室中,還發明瞭那支箭。”淩雲眼神四周尋覓著甚麼。
太妃緩緩倒下的身影彷彿就在麵前。
“是誰讓他跟我在同一間的,我真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了。”淩雲咬牙。
夜色襲人,不知何時方能撥雲見日。
“城郊的一處墳場。”癸雀道。
夜幕辰不由又想起那方紫翠石硯,想起幼時她和順耐煩的笑容。
癸雀挑了挑眉:“不曉得,冇聽過。”
“咳咳。”癸雀俄然咳了兩聲。
“君莫離。”青峰皺眉表示。
君莫離一勺一勺餵給他,杏眸卻緊緊盯著勺子,不敢與那熾烈的目光相對。
“端上來吧。”
夜幕辰走近淩雲,看著他渾身高低厚厚的紗布,冰眸中劃過一抹動容。
真的……是她?
“九七二一,盛弘九年七月廿一,淩侍衛,以你的邏輯,王爺是不是還和西陵有關呀?”癸雀眨了眨眼,一副漫不經心。
“悠著點吧你,你冇聽君神醫說麼,傷口如果崩裂了就把你扔出去。”
君莫離端著藥碗,用長靴頂開了屋門。扶起癸雀,看著他將藥一飲而儘,又扶著淩雲將藥喝下。
淩雲掙紮著要起來。
“癸副使不必多禮。”
心中的幾處疑點幾近串成了線。
“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