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你還記得那日來宮中給墨柳配藥,我被皇上攔下,說出了你的身份。自此我寢食難安,恐怕給你帶來甚麼費事,想出宮護你全麵,王爺卻,卻總不允我出去。”
二夫人已倒,可此次麵見太妃,她卻絕口不提此事。
“快說吧,找我何事?”雲可羨避開君莫離熾熱的眸光,低聲問。
君莫離一口氣說完,連日來的愁悶減輕了很多。
“可可,這花有甚麼不當麼?”君莫離警戒地四下張望,抬高了聲音道。
雲可羨見他一臉的當真,心中的氣消了大半:“行了,事已至此,再究查孰是孰非為時已晚,日跋文得管住本身的嘴。”
雲可羨忍俊不由輕笑出聲:“人家騙你甚麼了?騙財還是騙色?”
“可可,你喜好甚麼花,我去摘,有些生了刺……”君莫離跟在前麵。
雲可羨清澈的眸光染上一抹清冷:“刺殺過王爺的女匪,手臂上便有此花標記,你暗中留意下,看能不能找些線索。”
“此岸花,彆名曼珠沙華,有葉無花,有花無葉,是佛經中描畫的天界之花,寄意無儘的愛,滅亡的前兆、地區的呼喚。”
“如果你想曉得,或許也不難,就從永安殿查起吧。”雲可羨黑如點漆的雙眸眨了眨,溢位幾分調皮,“傳聞有隻雀兒飛進了宮,以他的本領,想要甚麼動靜得不到?”
“他同我說是翊王,可我那日明顯見到他與翊王同進同出!騙子!”君莫離忿忿道。
“你做了甚麼?”雲可羨眉心微凝,心中騰起模糊的不安。
君莫離垂下眸子,話語中儘是自責。
“冇有,絕對不是。”君莫離吃緊發誓,似是怕雲可羨不信,“如果我說的,就讓老天罰我……罰我做個真正的女子!”
“養鴿子的實在很多,至於給誰傳信,想曉得很難。”君莫離捋了捋鬢邊的墨發,沉吟著道。
二夫人……便是由太妃賜婚的!
“哪有,我隻是感覺獵奇,星沈閣閣主是如何曉得你的?”雲可羨見他真的活力了,也不好再逗他,隨口道。
雲可羨不語,倒是抬腳朝著花叢走去。
若說此二人乾係不睦,可這裡為何又有此岸花?
雲可羨見他有所顧忌,也不想逼他:“另有件事,你可留意宮中有誰養了信鴿?”
“他,你,你如何曉得?”君莫離似是被踩到了尾巴,聲音都變了調兒,“是王爺,對不對?他連這個都奉告你了。”
“冇,冇有。”君莫離目光躲閃,暗罵本身不長記性,王爺定然不想讓可可擔憂,纔沒將那些舊事講給她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