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兩件事求,求你,必然,承諾。”秦氏強忍著胸口處一波波翻滾,迷離的眸子看向雲可羨。
“刺客手臂上有個紅色花印,將此事奉告可兒,讓她防備著些。”夜幕辰一雙冰眸傷害地眯起,“徹查,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你給我站住,想看我大房的笑話,做夢吧!”雲淑玉歇斯底裡的吼怒,唇角噙著一抹嘲笑。
“傳聞大蜜斯與大夫人不知為何,吵了一架。現在就在大夫人院子裡。”
“大伯母讓我不要怪她?如果哪天她給我下了此毒呢?”
雲可羨細眉微微上挑,管事這是在表白心跡?這意義是,放棄蔣氏那邊了?
“五蜜斯,老奴在院子裡候著。”管事躬身也要跟著出去。
“大伯母還不曉得吧,我實在已經給過她機遇了,那次在莊子上,她打通府裡的小廝想在路上製造車禍,弄死墨柳。”
“還在等甚麼,快些帶她出去。”管事一揮手,兩個婆子對視一眼,拖著雲淑玉出了屋子。
“是。”青峰將畫紙謹慎地摺疊放入袖袋:“王爺放心,部屬這就命人去查。”
“郎中,大伯母如何了?”雲可羨似是冇聽到雲淑玉的話,徑直走過來。
雲可羨絕美的小臉一片冷然,烏黑的眸子直直看向麵色慘白的秦氏。
“王氏何時分開的?”雲可羨腳步如風,抬高了聲音道。
“大伯母,您冇事吧?”雲可羨心中一喜,大夫人還活著。
“大伯母,您彆急,漸漸說。”雲可羨走到床前,柔聲道。
“你,你說甚麼?”秦氏又一次震驚了,她曉得玉兒對墨柳和她娘挾恨在心,也曾警告過她不要輕舉妄動,她還是做了麼?
雲可羨眸光漸冷,若不是青峰親耳聽到,她毫不會想到雲淑玉有那般暴虐的心機。
“五蜜斯,有甚麼話還是儘快說。”老郎中歎了口氣,搖點頭。
雲淑玉那裡肯依,一把抓住大夫人肥胖的手臂:“娘,我纔是你親生的,就算你有遺言,也應當和我說纔是,她算甚麼東西?”
雲可羨本想著去酒樓看看,卻在半路改了主張,直接回了將軍府。
“那次,大伯入獄,您又被下了毒,我放了她一馬,冇成想,她本日又故伎重施,給墨柳下了蝶吻。”
“還不能完整肯定,那日的女子臉上蒙著麵紗,穿戴打扮也與畫上之人大相徑庭,隻是這眼睛,真的太像了。”青峰蹙眉,盯著畫紙喃喃道。
“這雙眼睛,幾近一模一樣……”青峰撫平了紙上的褶皺,靠近了細細檢察:“王爺還記得我們從莊子上返來,碰到的阿誰女刺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