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藥雖為毒,卻並無解藥,耐久吸食會致死,若想離開,隻能靠本身意誌硬挺,雖是痛苦萬分,卻可戒除毒癮保住性命。我讓人將他綁在床上,也隻是為他戒毒。”
“如果……”雲可羨剛說了兩個字,房門“吱呀”一聲從內裡推開,管事跨步出去。
“而堵塞致死又是最難辯白的,普通人冇法看出來,加上之前二伯被暮秋打了一棍子,你便更加覺得萬無一失。”
“是呀,五丫頭,你說清彥是被捂死的,這個我信,說二丫頭殺了本身的親爹,她為何要這麼做?”秦氏憋得實在辛苦,終究仗著膽量問了出來。
“如何?”雲可羨踱步到門邊,低聲扣問。
雲墨染本來捂著右臉的手一鬆,世人不由倒吸了口冷氣,紅腫青紫一片,顴骨陷落。
“案子既是已然清楚,將此二人抬了去刑部。”夜幕辰冷聲朝著於頭兒四人叮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