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曹麗竟然收回一宣稱心的聲音:“再用力……你還能夠擰我的小兔子。”
廢話,這白酒是56度的。
我摸起手機打給曹麗,很快接通了。
“是啊,不但他們,我也這麼以為呢,我的確就不能設想,你竟然做出如許的決定,我實在是想不通啊……”曹麗說。
我嗬嗬笑著,接著又舉起酒杯:“來,為我們今晚的伶仃交心,乾杯!”
曹麗忙躺好。
我說:“冇事的,喝醉了玩起來才過癮啊……這四喜發財酒但是必然要喝的,祝你發財。”
想了半天,我將告發信裝入口袋,然後拔出房卡,直接下樓去了商務中間,將這封信列印了一份。
我摸出方愛國給我的那盒中華煙,翻開,內裡有一顆小藥片,我直接將藥片放進嘴裡,含化,又喝了一口水,然後抽出外側最中間的那支菸,點著,漸漸吸了兩口,對著曹麗的臉悄悄噴出幾口煙霧……
曹麗說:“我剛纔上來的時候趁便到辦事總檯開好了房間,套間呢……這是房卡,放在你這裡,待會兒我們吃完飯,直接去房間就行了。”
“嗯,我聽你的,你讓我乾嗎我就乾嗎。”曹麗順服地乖乖點頭說。
邊喝我邊喝曹麗閒扯,我想套她的話,但是,曹麗固然喝醉了,卻彷彿腦筋裡另有一根弦,死活不說出她即將采納的詭計。
曹麗說:“都感覺不成思議呢……都說你放著這麼好的機遇不走,的確就是瘋了傻了癡了。”
一瓶白酒下肚,每人半斤,我一點事都冇有,曹麗卻已經酣醉了,我剛要再要酒,曹麗果斷不讓了:“不可了,我實在不能喝了……再喝,連走路都不能走了……再喝,我就不能服侍你了,你也不能喝了,不然你會硬不起來的,會冇體例要我的。”
華天覆印打字社,曹麗本來就在洲際旅店中間的華天覆印打字社。
我說:“紅酒冇勁,我還是喜好喝白酒,你也要陪我喝白酒,一小我喝冇勁!”
我說:“我冇說隻為你啊,另有孫書記呢!”
我們又乾了,曹麗的臉還是上酒了,有些發紅。
我的頭皮一陣發麻,一旦海珠出去看到我在這裡,看到床上脫得光光的曹麗,另有房間裡的現場,皺皺巴巴的床單,滿地隨便拋灑的衣服,滿地帶著曹麗液體的衛生紙,另有氛圍裡滿盈的特彆氣味,那我甚麼都不消解釋了,我就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說不定,明天她就會將這封信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