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拿過曹麗的包,翻開,內裡有一個信封。
廢話,這白酒是56度的。
曹麗伸手往上一指:“四樓,就在我們頭頂!”
曹麗點點頭,眼裡收回淫檔的目光,說:“是的,我喜好你虐待我,你能夠用各種體例虐待我……”
即便查不出秋桐涉黑的詳細事情,但就憑她和李順的乾係,就憑李順在星海的名聲,就充足了。下級絕對不會汲引重用一個和黑社會乾係緊密的人的,他們是必然會考慮社會影響的。李順是黑社會頭子,尚未訊斷的老李是現在最燙手的山芋,誰也不想冒任何風險去碰他們。
我說:“你曉得我為甚麼不肯意走嗎?”
我不動聲色地看著曹麗的行動,說:“如何?包裡另有甚麼值錢的寶貝?”
“嗯,我聽你的,你讓我乾嗎我就乾嗎。”曹麗順服地乖乖點頭說。
如果這封信在秋桐公示期間寄到上麵去,無疑會震驚上層,一旦派人停止覈實,那麼秋桐的此次汲引將完整有望,不但此次垮台,此後秋桐的政治生命根基能夠說是結束了。涉黑啊,這但是黨政乾部絕對不答應的。
我說:“來,再來一杯,四喜發財!”
我哈哈大笑:“是嗎?他們都是這麼以為的?”
“哪兩小我?”曹麗說。
曹麗咬咬牙舉起酒杯:“好,今晚我就放開喝,捨命陪君子……你能為了我放棄進步的機遇,我如何就不能多喝幾杯酒呢……就衝你這份情義,我就是醉了也值得!”
“我給你說啊……”曹麗舌頭根子有些發硬:“不管是個人內還是個人外,凡是獲咎了我的人,凡是我看不上眼的人,就甭想有好日子過,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特彆……特彆是女人……特彆,特彆是個人裡想壓住我的女人……老孃我……我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來壓我,哪個女人想和我搶風頭,那她就必然會不利,不利透頂……在我們個人,個人一枝花是誰?是我,是我曹麗!誰也彆想把我的風頭壓下去。”
曹麗點點頭:“對,我是不能等閒認輸的,我向來就不是等閒認輸的人……哼哼……”
曹麗終究找到了秋桐的致命死穴,她這一招夠狠的。
信的內容固然不長,但無疑是極具殺傷力的,彆的非論,單憑秋桐和李順的乾係,單憑李順是星海臭名昭著的黑社會頭子這兩點,就足以將秋桐的此次汲引完整毀掉。
想了半天,我將告發信裝入口袋,然後拔出房卡,直接下樓去了商務中間,將這封信列印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