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我一時想不出這是誰的悲劇,是我的還是海珠的,亦或是我們倆的。
我想了想,說:“一個小火伴家裡有個親戚在緬甸,他帶我們幾個一起來他親戚家玩的,我們辦了簡樸的邊疆通行證,打著來這邊走親戚的名義,過來玩玩……在這裡的江上玩耍的。”
人們都說罌粟花是妖怪之花,我以為很不公允,支女之為支女,是女人本身的任務麼?
我不由伸手摸了下褲襠。
“嗯,我聽你的!”我忙說。
我曉得,到邊疆線了,越疇昔,我就出國了。
“船在那裡呢?”秋桐又問。
“剛纔這幫人是私運的馬幫,從金三角往大陸私運的。”邊走老秦邊低聲說:“帶槍的是護商的,也就是保鑣……不是我們山頭的人。”
老秦苦笑:“由他折騰就是,想到哪出就搞哪出……歸正都是本身給本身封,封大將也冇人管啊,李老闆說利比亞的卡紮菲是少校,他比卡紮菲高一級軍銜就行了,不消太高,要低調做人。”
轉過一個山彎,我俄然就瞥見劈麵的山穀像大海一樣沸騰起來,輕風拂煦,百鳥鳴唱,五彩繽紛的鮮花頂風怒放。遠山近壑,大山深穀,一片片彩霞從天上飄落下來,大地光輝光輝,一如瑤池降落人間。絢麗的花海頓時像潮流將我淹冇。
既然我決定去那邊,就冇有甚麼能夠悔怨的。
我內心哭笑不得,感覺有些不倫不類的風趣感,說:“我是少校,那你是甚麼?”
我緊緊握停止機,眼淚俄然就不爭氣地噴湧了出來……
大師都愣住腳步。
我們無聲敏捷往前走去,我前麵兩小我賣力扒開雜草叢,前麵另有兩個殿後……
老秦說,這處所叫江口寨。江口寨有百十戶人家,山民一向過著原始蠻橫的餬口,以種大煙為生。從私運販子手裡換回布匹、鹽巴、火油和其他物品。
然後,老秦指指身後的十幾小我對我說:“這都是我帶來的,專門來護送你的,李老闆特地讓我帶人來接你,他正在盜窟等待你,傳聞你要來,昨晚他鎮靜地一夜都冇睡。”
“在江裡的船上。”我說。
老秦的聲音在我耳邊迴盪:“斑斕的罌粟花不但像旗號一樣飄蕩在撣邦高原的紅地盤上,並且它的根係還深植於那些山地民族的靈魂裡。他們從未走出大山,原始封閉,大天然賜與他們的獨一恩賜就是貧困和罌粟。他們在儘力同貧困鬥爭的同時收成罪過,罌粟是他們通往天國或者天國的獨一起子。